雪浓也是笑着说道。
“好的,大人我这就去准备了。”说完这陆屋也是冲了出去。而李刚也是疑惑地看着陆屋冲出去的身影说道:“大人,这陆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什么情况?”雪浓也是笑着说道,“你不用想了他这是为了自己在保全呢。
“保全自己?”李刚也是想了想后说道,“您是认为他还在我们和陆鹏之间摇摆?”
雪浓也是笑着说道:“他自然是为了这个目的啊。因为我们虽然给他的利益大,但是毕竟太危险了,这陆鹏虽然不能给他想要的权利,但是只要这富贵还是有的啊。”
“那大人我们就让他这么两边摇摆?”李刚也是不解地问道。
“让他去吧,没事情的。毕竟陆屋他还是有故事的一个人,而陆鹏则不会再给他讲故事的机会了。”雪浓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也就是说,他很快就会明白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能这么容忍他。”
“可是大人,我们为什么要容忍他呢?”李刚还是不解地问道。
“因为现在在嘉兴,不是在杭州。”雪浓也是斩钉截铁地说道。至此一夜无话。
而早春的嘉兴也是一种万物复苏的景象,百花还没有长出蓓蕾,冬眠的动物还没有开始苏醒,枝头的绿意,也真正才只有才那么一星点儿,若有若无,就像何逊诗中写的:“轻烟渗柳色”,稍不经心,不定就真以为盘旋在树梢的只是一缕缥渺的轻烟。但是在这么淡漠的春天里,很多人却早早的醒了,因为嘉兴府里可能分量最重的会面就这样展开了。
“我的姑奶奶啊。”一个老鸨看着面前这个美人也是开口抱怨道,“您怎么还不装扮啊。”
“妈妈,我这样难道不美吗?”说完这个美人也是眉脚轻轻一扬后,遂起身媚笑着。
“但是你今天要去见的都是贵客啊,我的乖乖。”说完也是从这外面选了一件披风给这楚雀萝披上后,轻轻地取来了胭脂给楚雀萝上起来妆。
一边上妆,一边也是开口说道:“女儿啊,我知道你怨妈妈。妈妈也是这样走过来的。但是今天这些大人物我们得罪不起啊。”
“妈妈,我知道。我只是有些倦了,别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嘉兴府的花魁,纵然是那顺天府亦或是应天府的花魁又能怎么样呢?”楚雀萝一边把玩着手里的东西一边开口笑着说道。
“女儿啊,听妈妈一句劝,趁着自己还没有年老色衰,早早地寻个真心的人家嫁了吧。是给官宦当小,亦或是去商人家里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