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牧流也是赶到了谢银鹭的面前,那些画舫看场子的人早就被来的人给放倒了,横七竖八地倒在戏台不远的地方,牧流飞上戏台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了一下谢银鹭的伤势,见那飞刀插的不深,心内也是松了一口气,也是将谢银鹭扶定。见两个男子也已经飞上了戏台,牧流也是对谢银鹭说道:“小娘子暂且安心等候一会儿,我去处理一些讨厌的人。”牧流本身就带着些痞气,但此刻配上这句话却有种莫名地神韵。
饶是冰山美人谢银鹭也不由得心绪一乱,红着脸说道:“君子,只管去就好,小女子能照顾好自己。”牧流闻言却咋了咋嘴心道:‘我算什么君子,再说我也不想当君子啊。’但此时间自然不能在说这种话也是,让谢银鹭坐好,也不言语,上去就是两脚将二人踢到了台下。那两人也是没料到牧流的实力,也是吃了一惊。用身子卸了力,但却也下了台,牧流将二人提下台自然也是有他的想法的,一来是离谢银鹭远些,免得误伤,二来则是出来的时候未曾带刀,他也好从那些看场子的人身上顺把刀。待牧流捡了把顺手的刀,那二人的刀锋也是直接冲着牧流的脸颊而来。牧流也是好不惊慌,手中刀握定,一个侧行,刀锋顺着那两人的手臂横着劈了过去,那两人也是不敢与牧流换伤,忙撤手回手挡住了那一刀。牧流见那两人回守,也是趁着这个空档与两人跳开了一定的距离,毕竟是一打二,牧流也是暗暗盘算了下两人之间的差距。
而此刻的方潇也是刚刚一马踏出了杭州城,雪浓只在六扇门里说了一句别给他丢人,余下的更是什么都没有说,就让方潇走了,更别说什么城外送别了,一大早就骑马往被走,此刻怕早已到了湖州府附近,方潇也是驾着心内盘算着,看着眼前的密林,方潇心中也是有着一丝预警,好似那日在南京城外的样子,想到此间方潇也是一笑,心内说:‘想来是临近南京紧张过头了,现在全盯着南京城,谁会来管我啊。’于是也是一夹马肚子就奔着密林而去。跑了有一半,方潇只听得‘咻咻两声。’两枚石子也是携着风奔着方潇而来,方潇也是猛地折扇一抽,将石子打落,但这两枚石子,一枚奔人而来,而另一枚这是冲着方潇的马而去。马的后腿被这石子一打,也是猛地跪了下来,方潇也是一个旋身,稳稳地落在一旁,却只得看着受惊的马撒欢地往远处去了。
方潇也是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将折扇提起拱手道:“不知哪路的兄弟,要找我方潇的麻烦啊?”
“桀桀,没想到方尚书的儿子,尽然是个六扇门的捕快,倒是个怪事。”只闻声音未见其人。方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