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给我自己准备的,你且给我,我自有用处。”说罢便把洁白修长的一只手,伸向了老付。
城楼上传来了胡大的声音:“非是我等拒门不出,原是庄中住的都是寻常百姓,从未见过这样嚇人的阵仗,各位大人且向后退退,小的这就下去将门打开。”秦国锡站在队伍最前面,冻得脸色通红,闻言兀自冷笑一声,对身边的士卒道:“寻常百姓?你们谁见过寻常百姓住在这样城楼包围之中的,分明是据山为王,杀人越货,欲意谋反。”
有偏将献策道:“秦将军,这里山高林密,不如咱们砍些树桩子破门强攻进去,莫给他们留下掩盖罪证的时机。”秦国锡道:“不急,丞相自有安排,先等他们把门打开再说。”说罢便只关注着山门的动静,可迟迟不见这门移动分毫,珊瑚走上前对秦国锡说道:“秦将军,对他们这样客气作甚,丞相年事已高,岂能在这里吹上一夜的江风,不如咱们攻进去捉拿主犯,早些复命才是。”
秦国锡见珊瑚眼露凶光,知她乃是报仇心切,并非真正为丞相着想,可珊瑚的话也不无道理,因又令人喊道:“江南山庄听令,若是再敢拒门不开,禁军便即刻攻入山门,捉拿……”话未说完,便只听‘吱扭’一声,大门东面的角门一时开了,一个披着大红斗篷的女子,在一众女使家丁的跟随下,款款走出,毫无惧色。
秦国锡倏地看呆了,未曾料到珊瑚口中凶悍阴毒的女庄主,看上去如此标致柔善,走在火光照亮的山门前,如同一树盛开在月色中的山茶花,一时有些惊叹,但人在阵前,未敢失态,只问珊瑚道:“这个便是么?”珊瑚看出秦国锡眼神不似方才狠厉,知他动了怜惜之情,不免心中不悦,只点点头,却未言语。
苏梦棠转眼已来到千军之前,禁军前面站着的人里面,她只认得珊瑚,却不愿看她,只上前略一行礼道:“听闻丞相与将军深夜劳师动众来我这小小的山庄,想是客路此地要在此歇脚,梦棠便令人赶紧备好了吃食、床铺,故而来迟了,还请诸位大人恕罪。”说罢笑意盈盈,让身边的紫衣女使上前相请。
珊瑚冷笑一声道:“丞相,苏庄主今日可谓是大发善心,要犒劳咱们这一众禁军将士,丝毫不像上次小人来的时候,她命人对小人绳捆索绑百般欺凌,又压入私牢严刑拷打的样子。”她有意说得添油加醋,想看苏梦棠如何辩解。
苏梦棠闻言抬起脸来看向珊瑚,不紧不慢道:“我还以为是谁,竟是珊瑚姑娘。我还正想问你,为何你被绳捆索绑、严刑拷打,却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而你不辞而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