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还口出胡言。小兄弟以一场示弱以敌再绝地反杀的精彩比斗,实在是看呆了小子,范静非常想跟小兄弟交个朋友!不知道先生在雪城可有落脚地方,如果不嫌弃,范家诚挚的邀请先生和令徒到范家做客,并且为令徒疗伤。此间先生在雪城的一切花费,范家愿意一并承担,聊表歉意,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
围观众人又是小声议论,这老头什么什么身份,范家二公子竟然需要向他行如此大礼,明明一番交手吃了闷亏还愿意宴请这家伙。
嘶!不会是哪位不世出的武林大佬带徒弟出山游历吧?
这一幕导致陈如烈脸色也是一边,突然发现,自己关心则乱。自己的参战的孩子,反而忽略了少年模样却体魄不凡的命无忧以及能教出这样出色才俊的师傅。想到这里,陈如烈也手扶扶手缓缓站起,拱手向丁秋远行礼并道:“丁先生见谅,犬子顽劣,擂台切磋下手太重,等下回严厉教训他!本家主现在宣布,台上小兄弟为这场擂台的胜利者,来人奉上白银三千两良田千亩!”
如果说,刚刚范静的询问还算是理亏,俸请原谅。此时陈家家主主动放下身段向姓丁的老头道歉,还拱手送出重赏,不像是达成承诺更像是赔礼道歉。听到陈如烈的话语,围观的群众默默地退离丁秋远两步,这样的“大家”脾气搞不好说变就变,还是自己让让吧。
丁秋远扶了扶长须,挥了挥手道:“范家的小家伙,还算你有眼界,备好赔礼,有空我会去你范家走一趟的。当下这擂台有意思至极,还不想离开,带着你的人,去吧去吧。”
“谢谢老先生,那范静在范家静待佳音!”转头跟陈如烈告歉,跨步骑上马,挥挥手示意奴仆抬起昏死过去的方巾儒士,逐渐离开。
丁秋远轻点地面飞落到命无忧旁边,对着陈如烈说道:“银盆端来,我替劣徒做主了。”听到丁秋远这么说,陈如烈神色高兴,指使在旁边休息的差不多的陈清渺,从陈家子弟手中接过银盆,端到命无忧面前。
陈清渺知道父命不可抗,但还是有些不高兴的轻轻撅起嘴,带着一位带着刀的子弟执行命令。
丁秋远笑道:“小娃娃,看你秘密不少的样子?放他的血,你们的刀,不行。”说着左手扶着命无忧,右手挥动长剑刻木,轻轻地在命无忧手臂上划开一道半尺长伤口。命无忧的血液立刻开始喷涌但点滴不少的落入银盆里。不多,也就碗许鲜血,丁秋远就剑指连点命无忧手臂为他止血。
银盆本来跟擂台四周的铜盆一样闪烁着点点辉光,但是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