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雪惊呆了。
姜父姜母也惊呆了。
他们都没想到，张凡口中的‘绝望’是这个。
太残酷了。
也太没人性了。
他们也看出来了，姜文很喜欢张凡的女儿球球，但是张凡却让球球以后不能跟他玩，这对姜文来说真是太痛苦了。
之前还信誓旦旦说过还给孩子足够多的关爱，现在居然转眼不认人。
眼巴巴的看着球球跟着张凡下楼了，姜文感觉好像什么东西正在离自己远去似的，顿时嘴巴一瘪，哇哇大哭起来。
“你赖皮，说好输了画乌龟的——我都给你画了这么多乌龟了，你给我画一个怎么了？”
“球球你回来，你快回来啊——不是说好一起玩的吗？”
姜父姜母立刻走过去安慰，姜白雪则是一脸无奈的看着楼下的张凡，没想到张凡会和一个小孩子这么当真。
只见张凡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小样儿，还和我斗？还嫩着呢。
事实上，张凡早就看出来了姜文和球球在玩跳飞机，输了画乌龟的游戏。
以球球的技术，肯定是全方位碾压姜文的，所以姜文的脸上才会画这么多乌龟。
但是万一球球输了呢？不是要给姜文画乌龟了。
张凡可以容忍球球给别的小孩子脸上画乌龟，却无法容忍球球干净的小脸上被别的孩子画乌龟——多难看啊？！
球球是天使，球球是小可爱，小可爱要时刻保持着可爱的外表，不能被乌龟玷污——作为球球的粑粑，张凡坚决不允许这种恶劣的事情出现。
有时候，张凡也是一个心胸算不上宽广的男人。
对女儿公平，对别人不公平——这其实很公平。
姜文并没有跟着张凡一起下来，估计还独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生闷气。
张凡也不去管他，独自进入厨房忙活起来。
姜白雪不像其他富家子女不会做饭，相反，她也会做饭，准备过来搭把手。
张凡却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我来就好，你帮我陪球球玩会。”
姜白雪坚持要帮忙，张凡摇摇头，笑着说道：“放心，不会把你家厨房弄爆炸的。”
“扑哧——”
姜白雪忍不住笑了一下。
才笑了一下，忽然觉得这样子和自己平时的形象有所违和，于是笑了一会儿又变得面色紧绷起来。
“姐姐，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