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替他擦完以后,她就默默地坐在灯光里,一只手一直抓在他手里。
欧阳洛的病来势汹汹,一直绵延了近三天。三天里烧烧停停,他的意识总是不甚清明,嘴里有时还呓语,不是叫妈妈就是叫宝宝,斯人自然是衣不解带地照顾着他。
第三天早上斯人刚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测欧阳洛的额头,她的手刚触到他,就被一双手抓住了手腕。欧阳洛张开了眼睛,眼眸漆黑深邃。
“退烧了……。”斯人的声音虽轻但是带着一股子欣喜。欧阳洛嗯了一声,从下而上看着斯人,“我饿了。”
“饿了?我去叫林妈……。”她还没说话,就被他反身压了上来。他身上的被子滑脱了,露出结实光滑的上身,他身上什么都没穿……他低下头轻轻盖上了斯人的唇,斯人闭上了眼睛,任他吻着。他的手伸进她的睡衣里,轻抚着她,最后离开她的唇吻上那两朵绽开的红樱。
他把她脱光了,吻她的腰和小腹,她的唇里终于溢出了细碎的嘤咛。他的手指缠绵地勾着,挑着,刺探着。他的腰一沉,让自己完全没入进去。他依旧是强势的,只是少了浮躁和暴烈,而她,已不同往昔。没人知道,丹尼尔就像一把钥匙,开启了她身上的那一把枷锁。少女时代的恐惧,阴影,噩梦,心结,都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远去了。
他病了三天,气力有些不足,还稍稍的气喘,她在他身下,娇怯无力地轻吟。
斯人想让初一把早餐端进来吃,欧阳洛却执意要下楼去吃,她扶着他下楼梯,他已经步履矫健,恢复了生病前的样子。而她却还是有点娇怯无力,面上淡淡的红云未散,眸子水水的,唇角带着几分潋滟。反倒是他轻挽了她的手。
走进饭厅,林锐背身而坐,而他旁边还坐了一个男人,磨白的仔裤,随意的T恤儿,高高的身材,短短的黑发,斯人的心突然不安地跳动起来。她盯着那个背影。是她太神经质了,世界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应该不是……那个男人扭过了头,他有着和欧阳洛一样漆黑漆黑的眸,太过年轻张扬和英俊的脸孔,那微微的上翘的唇角显露着不羁和孩子气。
斯人只觉得眼前有红红黑黑的小点在乱晃,她腿一软,欧阳洛适时抱住了她的腰,他的声音不自觉透着一丝亲昵,“怎么了,宝宝?”,斯人摇摇头,强迫自己站直了身体,“没事,我没事……”她的声音有点抖。她注意到那个男人在看到她时眸里也掠过惊讶的神色,但很快那神色就褪去了,他咧开了嘴,笑容极为灿烂,他走过来和欧阳洛拥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