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之,瞎说什么呀。”斯人生气地瞪敏之,敏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呵呵笑着说,“开玩笑呢,怎么还和以前一样死板呀。”正说着,初一敲门进来说欧阳洛叫斯人过去一趟,敏之开着斯人的玩笑,说真是新婚夫妻呀,罪过罪过。斯人也不理她,起身去找欧阳洛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斯人才回来,脸上有些恹恹的,躺在床上将身子也侧过去,敏之俯身过来摇着她,“斯人,怎么了?”,斯人的声音闷闷的,“没事,就是有点困了。”
“不行,我们好不容易凑在一块儿,聊一个整晚才够本嘛,你要陪我聊天,不能这么早睡。”敏之故意凶凶的,斯人拗不过她,侧过身来,看着敏之,“好吧,你想聊点什么?”,敏之来了精神,凑在斯人耳边问,“你们的性生活协调吗?”,斯人的脸腾一下红了,“你怎么问这个?”
“这个怎么了?”敏之瞪大眼睛,“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吧,已婚女人的话题这个可是占很大比重哦。”
“你又没结婚。”
“歧视我,虽然我没结婚,但由于职业关系我比已婚女人了解的还多呢,例如你吧,快说,快说,快说,这是我的一手资料。”
“还……好了。”斯人撒了谎。其实现在她的身上还都是欧阳洛的印记和味道,只是她穿着最保守的睡衣,把身上裹的严严实实,敏之看不到而已,如果她看到此时她的身体,或许连开放的敏之都会惊讶不已吧。欧阳洛让初一叫她是要送给她一幅画,那幅画已经被他细心装桢,挂在正对大床的墙面上,看到他兴趣盎然的样子,她好奇地向那张画看过去,瞬间她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
画面上是一朵盛开到凋残的玫瑰,暗淡的血色,几缕花瓣飘零而落,阴暗,诡异,却有一种颓废的美感,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震撼。如果只是那幅画本身斯人肯定会拍手叫好,因为它的视角非常独特,盛开的玫瑰是画家笔下的宠儿,而凋零的花朵却极少引人注意。可是斯人几乎第一时间看到了那淡蓝色的底面,那不是纸质,是布料,确切地说是欧阳洛的床单,而画面上的玫瑰完完全全的原生态,没添加任何一缕人工色素,是她的处子血……他居然让她跪在地板上,他从后面进去,他叫着她的名字,一声连一声,她则低泣着叫他慢一点,她很疼,每一次都疼,纤细的手臂已经承受不住他的力量。他一直在看墙面上的那幅画,也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它,她细白的脸上汗水和泪水混在了一处,那血色的玫瑰在视线里却越来越模糊……
林锐走进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