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扭到了,刚才手太痛了一时没觉得脚痛,现在好痛。”
“……多痛?”程优看着他痛得直叫唤的模样,终究还是忍不下心,“我看看。”
“没伤没疤啊。”
江一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内伤。很严重。”
“那去医院吧。”
江一休连忙拒绝:“没事,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不用去医院。”
“那你叫得跟杀猪一样?”
“……我今晚是没办法一个人了。你来照顾我吧。”江一休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抓住程优的手臂跟个小猫一样蹭啊蹭的。
程优推开他:“你手不是好了吗?我还受伤呢。”语毕把自己包扎着的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我脚没好,你看我车还在那边,我怎么回去?你这么有义气,我相信肯定不是这种见色忘义的人!”
“……”
就这样,江一休就把程优拐去酒店。
期间江一休一直都在装可怜,好不容易洗了澡弄好一切东西,睡觉的时候就麻烦了,这套房虽然很大,但是就只有一张床。
程优看着他痛苦的模样体谅病人,肯定不能跑去其他的房间去,所以英勇的说:“我睡沙发吧。”
“我是这么没绅士风度的人吗?”
程优喜闻乐见:“那你睡沙发吧。”
“……我是一个病人。”
“那你想怎么着?”
江一休大手一挥拍了拍床,道:“这两米的床,我能对你怎么样?况且,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是一个男人了。”
程优想了想,道:“也是,你是倭瓜,不是男人。”
程优忙了一天也困了,上了床掀起被子倒头就睡,也不带看一眼身旁的人。
在床另外一边的江一休,默默的掀起自己的T恤,看了看自己的腹肌再看看身旁睡得死猪一样的女人,嘟孃一句:“我就这么没有诱惑力吗?”
他躺了下去往旁边挪了挪,一把抱过某人在怀中,自己的头慢慢的靠了下去压到她的颈脖间贪婪的嗅着她身上跟发丝传来的清香。
想吻她。
这个念头一旦涌上心头便难以消散,江一休的眸似黑夜中的星辰闪烁,亮眼让人得无法直视,他的手来到她的脸颊旁,轻掰过她的脑袋,轻轻的贴上她的脸颊,嘴角上难掩的笑意。
他喜欢她,能有多喜欢?世界上恐怕早不到任何的词语可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