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是心理治疗的那段日子里,她很能理解为什么江叔要江一休离她远一点,太能理解这样情绪会给人带来多少的不适。
情绪像是瘟疫,在你不经意的时候传染给每一个人。
就好像你没做错什么却一定要你去承受什么。
“如果你不学会信任,我们是走不下去的你懂吗?”江一休伸手将她搂进怀中:“我也在尝试着信任你啊。”
“对不起。”程优说着抽了一下鼻涕。
“你不会把鼻涕抹我衣服上吧?”
“你不要这么破坏气氛。”
“不这样破坏气氛要等你哭出来才破坏吗?”江一休捏了她的脸蛋
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有一个星期是待在伦敦,找到了为她诊治的心理医生,越是能理解她当初的逃走是多么的迫不得已。
她放弃了江一休,如同就是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她说她想要活下去,其实在她离开的那一刻,她的潜意识就在告诉她,她不是在求生,而是在求死。所以她会在那个异国他乡里这么冷的天气里待在外面都不愿意去找大使馆,宁愿去抢东西都不愿意去求助。她明明英语说得这么流畅,要是想要活下去总不会饿死啊。她只是不想活而已。
不想活在没有江一休的环境下。
所以她学会了喝酒,学会了抽烟,学会了让自己变得不是程优,因为喝得太多的酒,加上打击过大,程优的记忆力变化无常。
江一休在伦敦走过她的每一条街,去了她打工的酒吧在酒吧里隐约还能听到有关于她的话题,照片墙上贴着她抽着烟站在楼梯脚上的样子,身后明明一片热闹非凡,而她却孤独得像是一场醉酒的狂欢中的唯一一个清醒者。
她是这样活下来的,孤独落寞满身的活在这热闹非凡的世界里。
如果不是她,江一休会解约。但是他知道,如果他解约了就不是她心中的江一休了。
“亲一口?”程优嘟起嘴巴。
江一休笑了出来:“你好意思吗?抽着鼻涕的要亲?”
“我没流鼻涕了。”程优生气的瞪了他一眼。
江一休低头亲了她一下,程优笑了出来。
这恩爱得,幸福得四周都是粉红的泡泡。
本来控制得很好的TT再也受不了了,回忆涌上心头还没进屋坐在台阶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教练一边安慰他一边说:“别人好歹刚分手,你们要秀恩爱也不要这个时候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