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雪,竟是许若雪!
这一瞬间,小道士只想到四个字:捉奸在床!
再想到两个字:死了!
死了,惨了,完了!
“铮”一声,血海剑不出意料地架在了小道士的脖子上,许若雪颤声说道:“好,很好,你真好!”
小道士吓得魂飞魄丧,生死关头,不知所以,莫名其妙地,他颤声说道:“夫人,你不可以打夫君哦!”
许若雪拼命挤出一个微笑:“是哦,我怎么可以打夫君。”
她笑道:“我夫君那么受女人喜欢,打跑了怎么办?那我岂不是成了弃妇?”
她温柔地笑道:“夫君啊,我不打你。只是这半年来你整天练道术,剑术都给落下了。今天风和日丽,请夫君陪若雪练练剑。”
我去啊!小道士脸苦得似要滴出水来:“夫人啊,现在正是大半夜,哪来的风和日丽。要不明日,明日我再陪若雪好好练练。”
许若雪咬牙切齿地笑道:“夫君,你说,可以吗?”
感受着脖子上的血海剑,已禁不住地抖动不休,发出阵阵轻鸣,小道士哪敢再逆了许若雪的意。
他只有苦笑:“当然不可以。”
“还请夫人手下留情,一定要手下留情,必须要手下留情啊!”
于是凄黑的院中,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其中不时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的惨叫声。
半个时辰后。
小道士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柔儿眼泪汪汪地,在为他上药。
柔儿哭道:“真是的,下手竟这么狠,这坏女人,忒可恶了!奴奴定饶不了她。”
我去,这是要后院失火?不行啊,到时殃急的,那还不是他这条池鱼。
小道士于是弱弱地解释道:“这个,若雪她是在和我练剑。道士哥哥的剑法不行,败在她手下,受点伤那是应该的。”
柔儿怒了:“哼,道士哥哥还在为那坏女人说话。练剑,这练的什么剑?以前练了那么多次,何曾受过一点伤?她就是找个借口,要痛打道士哥哥一顿。”
小道士苦笑道:“以你若雪姐姐的脾气,将她夫君捉奸在床,不来个一剑割喉,那已是真爱。不来个云淡风轻,那真真就是仁慈。现在打她夫君一顿,都还得费尽心思地找个借口,哎,这实在是,让我感动啊!”
柔儿气道:“不行就是不行!夫君犯了再大的错,骂上几句可以,可动手动人,哼,这纲理伦常还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