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骑着马行走在临安,身后跟着一根木头。
这根木头是一根神奇的木头,看他直着身子,硬梆梆地僵立在马背上的样子,再是不会骑马的人也不会怀疑,他骑不了马。可他就神奇地学会了骑马,还能骑行在临安的大街上。
小道士回头看了看丘木头,悠悠一叹:身边陪着一位绝色女侠,那是一件多养眼、多拉风的事啊!可身后跟着这么一根木头,哎,掉价,忒掉价了。
可没办法,谁叫昨晚自己比剑输了。
只是单纯地比剑术,自己竟然输了!
我去啊,虽然自己是一时大意了些,但输了就是输了。于是愿赌服输,从此以后只要在临安城中,就由这根木头担当起了护卫自己的重任。
至于许若雪,现在正苦练琴艺。她实在是不甘心,自己的琴艺竟是诸女中最垫底的,便连柔儿都比她要好。
这能忍吗?当然不能忍。所以许若雪现在在闭关练琴,柳清妍和那吴姐姐可以比不上,但至少得将柔儿斩于马下!
正胡思乱想着的小道士眉尖微微一皱,前面忽然现出几个人,将他拦下。
小道士使了个眼色,可丘木头依旧僵立在马上纹丝不动,于是小道士只能亲自开口询问:“尔等何人?”
当先一人倒不敢失礼,行了个礼后,恭敬地说道:“小神仙,我家大人有请。”
小道士策马过去,街旁一顶官轿轿帘一掀,一个老者探出头来。
他也不下轿,看着小道士,说:“本官是当朝吏部左侍郎王庚梦。”
吏部左侍郎啊,小道士自然不敢怠慢,一拱手:“贫道见过王侍郎。”
王侍郎却不还礼,嘴里冷哼一声:“你是名满临安的小神仙,是方外之人。本官想问,你这方外之人,为何要干涉朝廷之事?”
小道士淡淡答道:“贫道从来都清净守道,不理朝政,什么时候干涉过朝廷之事?”
王侍郎怒道:“你还狡辩!萧山那边做何解释?”
小道士答道:“萧山一事,是道录司正印大人亲自派人持书信来请,贫道这才应允下来。贫道自信在萧山的所言所行,皆无不妥之处,却为何还要遭王侍郎怪罪?”
王侍郎冷冷说道:“好个并无不妥之处,若不是你从中挑拨、上下其手,李德之怎会沦落至此?”
小道士纳闷了:“李德之是谁,贫道认识吗?”
“你!李德之便是李安抚使。”
哦,是他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