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丑道士,我爹爹对你说了什么?”刚出院门,朱雀儿便鬼魅般地出现,在小道士的肩上拍了一下。
正心神不宁的小道士吓了一跳,惊叫出声后,看着笑得眼弯弯的朱雀儿,他没好气地在朱雀儿的鼻子上轻刮了一下:“哼,调皮,差点被你吓死。”
朱雀儿问:“丑道士,我爹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看着神色忽然变得扭扭捏捏的朱雀儿,小道士苦笑道:“你爹爹问了我一大堆貌似不相关的问题,可这些问题中,隐隐的又含有什么深意。具体有何深意,我却想不明白。只知道,你爹爹问明白了很多东西,也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他有没有问你夫人的事?”朱雀儿急切地问。
“那倒没有。不过你爹爹问了什么旧爱,什么新欢。哎,估计他早就知道了。”
“这样啊。”朱雀儿的情绪立即低落了下来。
犹豫了下后,她问:“丑道士,我问你,你心中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小道士问。
朱雀儿叹了口气:“哎,看你这样子,定是没有想过。算了,当我没问,你走吧。”
看到朱雀儿伤心,小道士心中便是一疼,就想问她怎么了,可却又不敢问。
于是,他只能草草地一拱手,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朱雀儿轻轻说道:“以你的心性,再以你对许若雪的深情,你怎么可能抛妻弃子,与我拜堂成亲?”
“朱雀儿啊朱雀儿,你已不是小孩子了,你就不要再这般幼稚了。”
说着,朱雀儿再叹了一口气。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苦笑道:“真是的,都说了不是小孩子了,还哭鼻子。怎么就那么幼稚嘞!”
书房里,太一子正伏案疾书。
朱雀儿端了一杯茶,敲门进来。她坐在父亲身旁,笑眯眯地拍掌赞道:“有段时间没见,爹爹的书法真是长进了太多,害得雀儿都不敢认了。”
太一子笑道:“琴棋书画、女红女工,要你去学,比杀了你还难受。你从来都不通书法,怎么知道为夫的书法进步了太多?”
朱雀儿脸微微一红,不依地摇着太一子的手:“不来了,爹爹笑话女儿,爹爹可讨厌了。”
太一子摇头笑道:“你啊你,就知道来这招。”
“说吧,这又是拍马屁,又是撒娇的,你是想要为父做什么?”
朱雀儿便说:“爹爹啊,女儿是想问,你到了这,是想去临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