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质差的，一辈子也修不到六品吧？
我还慢？
你是没见过慢的吧……
我这好几次都差点死书里面了，怎么就慢了？
再说了，这慢不慢的，不都是你安排的吗？
怎么我听你这语气，好像还不是很满意的样子呢？”
顾文雨一番长篇大论，一张嘴巴巴的就没停过，书香都找不到气口插话，就任由顾文雨一一细数她的不易。
书香见顾文雨终于说完了，她才缓缓摇了摇头，“顾家子弟，没有普通人。”
顾文雨：“……”
书香：“能与吾签约之人，都是天赋异禀，没有修炼缓慢之人。”
顾文雨：“……”我谢谢您，有被伤害到。
书香看向顾文雨，继续问道：“小主人要继续历练吗？”
顾文雨脸色一变，“别，我不想再断手断脚了，我现在心理不太健康，我需要看医生。”
书香没有说话，她神色平静，但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香香，我哥晋升速度比我快吗？”
书香摇了摇头，“他和你不一样。”
“他开启命书空间后，有很长时间都没有再翻开过命书。”顾文雨说出了心中猜测。
根据何希对顾文天的描述，顾文天的实力恐怕是在近段时间才又暴涨了一段，然后便失联了。
也许顾文天是想过平静的日子，不想再翻开命书，后来又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再次翻开命书。
书香点了点头，“嗯。”
见书香点头，顾文雨又继续说道：“他是因为某件事，不得不再翻开命书。”
书香继续点头，“是。”
顾文雨立刻追问道：“是因为诸神殿？”
书香犹豫了片刻，然后点头，“是。”
“真是诸神殿！”顾文雨显得有些激动，她原本只是猜测，没想到竟在书香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顾文雨眼珠子一转，又问道：“所以，我哥是去寻对抗诸神殿的方法？”
“小主人，你累了，今日问答时间结束。”书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挥了挥手，顾文雨便感觉自己被丢入了巨大的滚筒洗衣机里。
“你不讲武德啊喂！”顾文雨好一阵无语，这书香说丢它出去就丢她出去，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到底谁是主？谁是器灵啊？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便回到了山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