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亏。
顾文雨重新看向玄蛇，此时的玄蛇，眼中满是震惊，虽然他能力被封，无法准确得知三妖的实力，但光看灵羽身上的那股气势，就不会弱于他全盛时期。
当然，玄蛇并不知道，灵羽的八品实力是靠顾文雨的强化buff加上去的。
顾文雨也并不打算言明。
此时让玄蛇知道，强如灵羽那样的妖兽，一样认自己为主了，也能在玄蛇的心里种下一个锚，让选择的天平更偏向自己一些。
“你，要不要跟我走？”顾文雨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也是她最后一次问了，若是玄蛇不同意，她也一定要走了。
灵羽他们拖的时间久了一样会有危险，顾文雨必须要抓紧时间救走27号。
玄蛇深深的看着顾文雨，像是在权衡。
这个时候，聪明妖都已经知道该怎么选了，是留下被折磨致死，还是认顾文雨为主，然后离开研究所。
单单看火火和秃瓢对顾文雨的态度就知道，这个主人不会太差。
玄蛇只犹豫了片刻，便生生拔下一片蛇鳞，然后用力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取出一抹心头血，那意思很明确了。
顾文雨立刻祭出一张空白的契约，将玄蛇的心头血印在契约之上，然后又写下玄蛇二字。
至此，两人同时感受到了那种无形的牵绊。
“主……大人。”玄蛇微微低头，妖王的骄傲使他说不出主人二字，最后他选择了和灵羽一样的称呼。
顾文雨点了点头，“你先休息。”
说罢，顾文雨便将玄蛇连同契约一同收入了精神世界。
玄蛇在睁眼的时候便出现在一片宽广的青草地上，上空悬浮着几张散发着荧光的契约，其中的一张便写着“玄蛇”二字。
在他身边是一株大树，往树上看去，只见那树上还挂着几颗翠绿色的果子。
玄蛇一看就知道那几颗果子绝非凡物，那果子生的晶莹剔透，上有宝光流转，只是站在树下便能闻到浓郁的果香，沁人心脾。
这颗便是顾文雨移栽的琉璃果树，玄蛇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触碰树上的果实，但手伸到半空，他又生生忍住了这样的冲动。
玄蛇收回手，咽了咽口水，目光又移向旁边的一株小树苗。
小树苗看着平平无奇，但却隐隐和整个精神世界相连，有一种无形的法则之力散发出来，像是在滋养着顾文雨的精神世界，也让顾文雨的精神世界染上了一丝道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