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放心,回去一定给,第一时间就给。”顾文雨保证到。
“切,给了再说。”白面狐狸依旧没什么好气。
好在白面狐狸并没有打扰顾文雨修炼,顾文雨在屋内潜心修炼,一直到天彻底黑透了。
顾文雨这才收功起身,给自己泡了碗面,换了套便于行动的运动装,披了件余哲安的外套便出门了。
这次,顾文雨并没有碰到红衣女人,她很快就再次来到天台。
白天晒在天台的衣服早已经被人收走,楼梯间的花盆碎片被扫到了靠墙的一边。
顾文雨重新走到那面古旧的全身镜前,在月光的映照下,这面镜子似乎多了一丝神秘的气息。
“嘭!”的一声,天台的大铁门被人种种的关上,顾文雨回头望去,一个瘦弱斯文的男人,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手中拎着一柄厚重的板斧,和他的小身板十分不搭。
男人正神色阴沉的盯着顾文雨,目光中透着一种扭曲又癫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