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绞痛如船桨抽打。
该离开的,总会想着法子离开你,该粘着你的,也会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搭在你身上,甩都甩不掉。
我在村部门口,刚发动摩托车,准备送何馨去乡里搭车,可矮子,大头,陈慧,张芳,毛豆,狗蛋,还有麻子……他们站成一排,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勾着头。
“轰……轰轰……轰轰轰……”
拉了几把油门,我扭头望着他们,冰冷的说道:“到我家等我,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山哥,我……”
张芳抱着孩子,欲言又止的望着我。
那是我的种,我至今都没能看上一眼,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深感愧疚,摇头叹息一声,松开离合器,载着何馨呼啸着往乡里去了。
路上,何馨很安静,她抱着我的腰,将脸与胸都贴在我的背上,我能感受到她凌乱的心跳和按捺不住的情绪波动。
“如果想哭,那就哭吧,哭完了心里也就舒坦了!”
没有回头,我竭尽所有的力气吼了出来,心里的抑郁之气也消失过半,而她终于在我后背上落泪。
“李山,你为什么要拿假结婚证来骗我,你说的爱难道只是身体上的吗?”她捶打着我的肩膀,呜呜的抽噎着。
我没有作任何反抗,双手死死把着摩托车的龙头说道:“骗你有时候也是一种爱,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吧,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没有人可以替代!”
到大巴车站的时候,她提着简单的行李,跟我对望了很久:“或许哪天我真的会回来找你,你保重了!”说完,她忽然凑过来,在我脸色嘬了一口。
“这是最后的机会”我想了想,伸手就抱住她的腰,硬是将她拉到怀里,当中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言不发的就亲她,直到汽笛声响起才松开。
“感觉累了就回来,我养你,保重了!”抢过她手里的行李,我直接将她送到了大巴上,扒拉着车门望着她,期望着她能突然回心转意,下车跟我回家。
事实上,女人如果铁了心,那真的就无药可救了。
她望着我眼神里尽管有不舍,但是还是走了,走得很干脆,甚至连告别的话都没有说,等再见之时,我已经无法触摸她了。
心情非常低落,我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再理会这些破烂事儿,可想来想去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在车站灌了两瓶子啤酒之后,我骑着摩托车就回了村子。
何馨虽然走了,但是我家里却依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