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进山,没一个能活着出来!”
胡海抿嘴想了一会儿,突然眉飞色舞的说道:“成,咱回去准备,明早再来!”说完,他转身就准备带人离开。
我担心这次会死,心里突然有些挂念何馨,看了一眼人群,那老拐居然也在,于是喊住他说道。
“老拐,你留下来,把头发削了,替我住在观里,有人问起就说是我的徒弟,晚上我得回去一趟,上次的事情有些对不住了,回头给你拿一万块钱算是补偿”
老拐一听,顿时就满脸春风的答应了,他上次被砍了一条手臂,纱布上的血迹都没有干,应该对沅星与周领导的婆娘构成不了威胁。
交代清楚之后,我跟着胡海赶到乡里,通过交谈才知道他是机械兵,并承诺明天带点新鲜玩意给我瞅瞅,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摸了几百块钱给他就回村了。
我坏着对新鲜玩意儿的好奇回到水库上,破旧而又矮小的屋子里凉着昏暗的煤油灯,何馨孤寂的坐在床上,瞅着跳动的灯火发呆。
自从睡了她以后,我就没有再来看看她,以至于站在门外瞧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我满心都是内疚,深沉的叹了口气,走进屋里,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欣喜,窜起来就扑到我怀里,趴在我肩膀上嘤嘤的哭了起来,两只手也不闲着,非常大力的掐我后肩膀。
我忍着钻心的痛,任由她放肆的掐,就算痛得流出眼泪也不在乎,挨着她的脸,嗅着她发丝上的香气,内心瞬间就被愧疚填满了。
“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晚上咱俩喝点吧!”
我拍了下她的肩膀,安慰了一句,瞥见墙角有上次喝剩的酒,将她扶到床上坐下之后,拾过酒瓶拧开就抿了一口,然后递给她说道。
“对不起,如果我以后不在了,你就找个好男人嫁了吧,要老实的那种!”
何馨望着酒瓶子,满是泪痕的脸上挂着一丝忧伤,她嗅了嗅了冲鼻子的白酒,忽然仰头灌了一口,兴许是白酒太辣了,她连着咳嗽了好几声,我急忙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怕着。
“在学校的时候就发现你个贼,我从来没奢望你能一直配着我,但有空还是多回来来看!”
可能是喝酒了,她脸色红红的,很是好看,我忍着亲吻她的冲动,板过她的肩膀说道。
“不,你并不知道我是个贼,如果出事了,你得说是我骗你的,对我所做之事一概不知!”
我不想她为我背上知情不报和窝藏罪犯的罪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