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起才有个差强人意的结果。
偷内裤的事情最后还是被学习委员陈慧发现了,作为惩罚,哥仨都在国旗台下引吭高歌的唱过《红灯记》,也声情并茂的当着全班同学朗诵自己写的名叫《我不是流氓》的检讨。
事情虽然过去很多年,但每每想起来总有些不同的味道,除了天真无邪以外,我认为我的坏事与生俱来的。
只要大头看到三根母鸡毛,我想他一定会想起那边课文和陈慧,然后就明白这是十万火急的救援信,而且还得找陈慧帮忙。
“嘿嘿,真是他娘的活久见,母鸡的毛还有这效果,改天我让全村的人都拨几根插在帽子上,哦,对了,是要鸡屁股上的还是鸡翅上的!”
老鬶大爷很认真的问我,我见事已至此,鸡屁股上的毛虽然臭了些,可又长又亮,那玩意儿插在帽子上,稍微骚气点的婆娘就会勾人魂魄,于是就对他说道。
“大爷啊,这你咋还问我呢,那鸡翅有什么什么用,当然得鸡屁股上的,而且要最长的三根,我可跟你说,这母鸡和古代的凤凰是同一个祖先,只不过凤凰是嫡出,母鸡嘛只是个私生子!”
“老大,咱幸好没动手,这是和尚还是个道士,看着挺有本事的,走,咱这就去找母鸡拨毛,给乡长送去!”
我寻声看了一眼,几个无赖面露愧疚之色讪讪而去,只是老鬶大爷一个劲儿的拉着我手,非得要我说说凤凰和母鸡是怎么出来的,彼此的娘是谁,漂亮不,妖娆不。
只要他愿意听,我能将天吹个窟窿出来,一通胡说之后,他赞不绝口的竖起拇指,夸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考虑到后山的诡异,我起身将门掩上,然后压低声音问他说:“大爷,昨晚上我去后山了,好家伙,当真是有精怪,平日里那东西没出来糟践人吧!”
鬶大爷吃了一惊,拉着我的手,拍着我手背,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怎么不听话你,这要是被精怪吃了,我怎么跟乡长交代,回来就好,下次可别再去了,后山的凶险,不是用眼睛能看到的!”
我本意是想套些话,想不到他却不正面回答我,言辞极为闪烁,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后山可疑。
“大爷,这个村就你一家姓鬶吧,昨夜我在后山深处发现了新的墓碑,刻的可是鬶公先考,你可知道这是咋回事?”
“哎,我因为太老实,被家族从大山里赶出来了,咱这家族每一代只留十个佼佼者守墓子……”
说到这里,老鬶大爷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