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胜正!
是的,听到这句我非常惊愕,邪就是邪,正就是正,想起刚才冒险救人的行为,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纵身一跃,攀上树枝就爬了上去,而后将孙宁宁也拉上来。
“你为了试探我,害死你的同伴,咱也差点做了孤魂野鬼,只得吗!”
悬空坐在树枝上,我懂什么叫委婉,劈头盖脸的就质问孙宁宁。
“呜呜……你以为我想啊,是表哥怀疑你,我不过是为了澄清,回去以后,我一定要他引咎辞职!”
孙宁宁嘤嘤的哭了几声,听得我心都碎了,只好伸手过去抓着她的手,抚摸着说道。
“哎,现在倒好了,我这个样子,你同伴又都死了,明知道有盗墓贼都抓不了!”
孙宁宁沉默了一会儿,将手抽了回去,而后刺溜一声,从树上跳下,惊得我差点喊出声来,她抬头望着我说道。
“谁说抓不到,我要你配合我,将他们一网打尽,你等会儿,我去把枪和子弹摸回来!”
我不放心,但也不敢下去,只好瞠目结舌的瞪着孙宁宁,她跑到那两具被咬碎的尸体前,捏着脖子一通乱摸。
约莫几分钟,她跑回来,站在树下将手伸上来,让我拉她上去,然后塞给我两个弹匣和一把手枪,我有些纳闷,这俩人来的时候明明是没有配枪的,难不成是藏在裤裆里了?
带着这个疑问,我跟孙宁宁坐在树杈上熬到了天亮。
地上的两具尸体惨不忍睹,瞥一眼就想吐,我拉着她跑远了一些,找了一颗六月籽,摘了些当早餐充饥,她见我胳膊上牙洞红肿,晚起肚皮上的衣服,猛的撕下来一块替我包扎。
包扎这个动作很是亲密,当时我的手是倾斜向下,手指头可以感觉到她毫无遮拦的肚皮上发出的炙热,说来也奇怪,她的肚皮非但白,而且还有着其他几个婆娘没有的嫩滑。
我不客气的蹭了几下,弄得她又气又笑的,抬手就往我胳膊上拍了下,痛得我差点没跳起来,瞅着她,皱起眉头就问到。
“你呀谋杀亲夫啊,也不知道清点,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耽误了,贼跑了可别怪我,带路吧!”
“知道知道了,我怎么看你比我还猴急,怎么着,要不要我帮你找人说说,你也当个民警算了!”
孙宁宁好似去过那墓子,走的路线不偏不倚,我一边揉着胀痛的手,一边跟在她后头,她走山路的姿势非常优美,动作跨度很大,很多时候都能看到咯吱窝和两股只见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