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着手,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点上,滋巴了几口之后才勉强镇定下来,转身坐在床上开始沉思。
高度重视即是全力追捕,报纸上虽然没有表明警方掌握了多少线索,但我敢肯定,他们知道的绝对不是报纸上寥寥几字能够说完整,或许已经注意到我了。
将整个事件在脑子里倒放了很多次,并未发现留下什么后遗症,除了墓道里的几个烟头,其他的东西全都带出来销毁了。
“藏宝图的事情恐怕得暂缓,这段时间尽可能低调!”
想了想,我认为这是老天给的警示,抿了抿嘴巴,摸出洋火,将报纸烧成灰,转头望向床上的姐儿,奇怪的是,她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闭着眼睛,拿着木梳子,僵硬的梳着头发。
蹭蹭蹭,我往后飞速退了三步,惊恐不定的瞅着她,后背上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心一沉,想道:“难道周领导已经发现了,设计抓我?”
报纸上的新闻本就吓得我六神无主,才安定的心有被这姐儿弄得忐忑不定,脑门上的汗水跟黄豆儿一样,一粒一粒的往下掉,砸在光洁的地板上吧嗒作响。
盯着她,我大气不敢出,生怕她掏出手铐或者手枪,然后喊一句:“李山,你被捕了!”诡异的是,她并一直在梳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瞥了一眼地上的报纸灰,摸出印章,注视着他,壮大胆子往前走了几步,谁料她忽然抬起头,眼皮突然睁开,瞪着死鱼一样的两只眼睛看向我,我的身子已经挨着床,想要撤退已是不可能了。
她瞪着我,我瞪着她,从额头一路瞧到白皙的脚底板,最后目光落在她的胸口上,因为那里的扣子开了两颗,露出了令我心旷神怡的嫩和白。
我承认,在情况未的时候享受视角盛宴是非常冒险的,且抛开她是否是警方卧底不说,单单就中邪而言,若是趁我分神的时候窜起来,滋巴我的脸,扣我眼珠子,我都应对无瑕。
好在她只是翻着死鱼一样的眼睛瞪着我,而我也乐此不疲的瞅着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可能是视力太好了,我居然在她胸口往左三指的地方,发现了散射出蛛网形状的黑斑。
可以确定她撞鬼中邪,我冷笑了一声,抓起印章,准备将她按在床上驱邪,而她忽然窜了起来,两眼一闭,跳下床,看都不看我一眼,僵直着身体就往卫生间里走。
撞鬼到这种程度,她去卫生间干吗,难不成是想屙尿屙屎?
我很是纳闷和好奇,侧身稍稍后退,视线跟着她的后背往卫生间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