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说我家里有色鬼,或者说我的床有问题?
这不对,张芳在去南门山之前也来过我家好几次,要是色鬼在我家里面,她为什么没有中邪,难道说那个时候色鬼的品味还看不上张芳?
想了想,我认为令张芳与何馨中邪的色鬼并非来自我家,而是从南门山而来,极有可能是从瓮棺里拿回来的腰牌作祟。
碍于何馨在,我不能将床底下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弄出来,瞅了一眼张芳说道:“芳子,你带何老师出去看看水库的风景,我洗个澡!”
没有人在大白天洗澡,张芳可能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要关上门做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拉着脸多就对我说道。
“你他娘的要死了不是,大白天的,洗澡,我信你个鬼!”
洗澡的确不是我的本意,我是想将床底下的腰牌弄出来,免得何馨遭受其害,但又不能对她俩明说,只好笑呵呵的走到张芳面前,挽起衣袖,不要脸的将手凑近了她的鼻子说道。
“你丫的胡咧咧啥,闻闻,这什么味儿,昨晚上可是满头大汗的忙活,在外头睡了一夜,白天洗个澡怎么啦?”
可能是我身上的味道太冲了,熏得一旁的何馨捂住了鼻子,而张芳却毫不在意,竟然贪婪的吸了几口,然后才拉着何馨的手跟我说。
“行行行,你洗吧,最好把你这脸皮洗薄一点,免得日后不要脸!”
日后不要脸,这话很有深意,日前日后有区别很正常,都已经是日后了,还要他娘的什么脸,瞅着张芳与何馨并排扭动的屁股,我非常满意的笑了笑,等她俩出去以后,我急忙闩上门,爬到床底下,将那块腰牌掏了出来,摸着‘中山王尚’四个字,我暗骂了一句。
“你他娘的,竟然敢和我抢婆娘,等老子破解了秘密,一把火烧了你!”
这东西不能留在屋子里,我只能将它揣进口袋,打开门以后,我喊着何馨,让她进屋子来,张芳很识趣得留在了外头。
闩上门,何馨就跪在了地上,对着我又是磕头又是拜谢,我早已当她是婆娘,怎能让她对着自己的男人磕头呢,一把就将她拽起来,按在床上。
不要误会,我只是让她坐下,并没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她瞅着我,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哽咽的说道。
“李先生,如果没有你,我现在恐怕还在认贼作父,大恩不言谢,你是个好人,可我不喜欢你,咱俩可能会没有结果!”
说完以后,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