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触目到了她的额头。
“你不要紧张,我可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你答应告诉我为什么非要知道就成了!”
她的额头非常光滑,我的手差点就摔跤落在她的脸蛋上,她蒲扇着长长的睫毛,眼泪还未干又嘤嘤的哭了,还抓着我在她额头上的手说道。
“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玩偶的时候是五岁,那是父亲亲手给我织的,可后来他却说弄丢了!”
父亲,织毛线玩偶?
我听得有些惊讶,回想起南门山上的毛线玩偶,很有可能就是他父亲在杀人灭口的时候弄掉了,但的在墓子里的又如何解释呢,正当我疑惑的时候,她又说了句。
“后来父亲又给我织了个,就是你我的,因为还未曾织完,所以我就肯定你不是买的!”
说到这里,她将我送的毛线玩偶拿出来让我瞧,我接过来看了看,果然在收尾的地方还有好几个线头都是散开的。
难道说墓子里的尸体就是她的父亲?想到这里,我吃了一惊,望着她就问:“你背包上不是又一个吗,怎么说我送的就是你父亲亲手织的呢?
何馨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松开我的手,站起来在水缸里舀了一碗凉水,咕噜了几口走回来,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说道。
“每次我问他玩偶,他都笑着跟我说很快就织好了,第一次去山里伐树,回来就不见了,第二次说是去割麦子,可再也没回来,我身上的这个,是伯父经不住我哭闹,找人织的!”
我很是吃惊,能将盗墓说成是伐树和割麦子也真是骗小孩的,照她的意思,现在的父亲,也就是县长只是她的伯父,这样看来,她这辈子只能是我老婆了。
“我说的第二个要求,你不能嫁给光头佬!”
这回轮到她吃惊了,竟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惊恐的指着我,战战兢兢的说道。
“想不到,你也是个好色之徒,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为了找到父亲,你来吧!”
说完,她居然解开了胸前的扣子,我急忙上前,抓着她有些颤抖的手,望着她的眼睛,非常诚恳的说道。
“你这是干嘛,我不让你嫁给她并非是让你嫁给我,那光头不是好人,你想你父亲每次是和谁一起出去,想想他家凭什么这么有钱,亏你还是个教书的,真是驴脑子!”
尽管我很想看看她衣服背后是怎样的风光,但出于尊重,我必须要打断她这种自降身价的行为,听我这么一说,她却愣住了,挣扎着脱离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