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的心态很好,第二天我找到矮子,跟他交代了包养孩子的事情,然后坐在孙宁宁的车后座上,让她带我去县里。
有些时间没有坐她的车后座了,她的车技略有见长,即便我在她背后做着小动作,她也没有将车子弄得七湾八扭,而是咯咯的笑着,有时候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拍打我几下,这非但不能让我有所收敛,反而更肆无忌惮了。
“你别弄了,痒!”
不要误会,我并没那么无聊在她咯吱窝里捣鼓,只是将手放在她的肚皮上,肚皮上有什么,大家都很清楚,即便是隔着衣服,我也能触碰到她的肚子眼,这个地方非常敏感,如果不是张寡妇告诉我,我兴许还不知道。
孙宁宁可能正当我是他未来的老公了,即便我的手在过分,她也不骂我,反而很配合的娇柔起来,要不是在骑摩托,我估计她能将我按在地上一顿狂啃。
首先得澄清一点,我是有些流氓,但并不是毫无底线的流氓,尽管我不想放弃这令人心情舒畅的小动作,但考虑到骑车的危险性,也就适可而止,我想这也是孙宁宁缠着我的主要原因。
欲拒换休,进而不攻,勾搭但不侵犯,我能很好的控制着和她的感情线,充分的吊起了她的胃口,到了县城以后,她非得拉我去开间房看我的身体,我当时是拒绝的,但她不依不饶,将我锁喉,无奈之下,我只好勉为其难,伸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准备牺牲自己跟她去。
原本以为她将我推到房间里,用手铐锁着我,然后折磨我,可到了旅馆外头,她忽然又改变了主意,说以大事为重,带着我直奔水利局。
到了以后,她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扳着我的脑袋,在我嘴上咬了一口后就回去了,我想着自己是个爷们,怎么能还让女人给强吻了呢,皱起眉头吐了几口嫌弃的口水,我便开始打量着这个所谓的水利局。
房子很破,比村部好不了多少,门口立着一根旗杆,上头的红旗好像在欢迎我,迎风招展不说,还发出噼啪的声音。
第一天上任,我想着得留个好印象,整理整理衣领子,提了下裤带,确认大门锁好以后,我才弄了点口水,往头发上抹了抹,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后我就走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里头弥漫着很浓厚的官僚主义,墙壁上,楼道里,到处都张贴着布告和领导的画像,我自有散漫习惯了,看到这些,心里顿时就给了个差评。
有一点不可否认,这屋子里头整理得非常干净,几乎可用一尘不染来形容了,玻璃擦得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