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肯定是中山王尚的身份证,瓮里也不可能是他的儿子。
试想一下,君王之子,那是何等的尊贵,就算死了,尸骨无存,那也得修建一个漂漂亮亮的衣冠冢,又怎么会塞进罐子里,挖个坑就完事呢,这事必定有隐情,我当时认为是狸猫换太子,瓮里的是替死鬼。
想要搞清楚这件事,恐怕需要几年时间,急于一时也是无用,耽搁了十几天,我怕村子里有事情,将战国史书和孙宁宁爹娘寄来的字典一把火烧了,嘱咐张寡妇一定要照顾好那个小丫头,并对小丫头说道。
“丫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亲妹妹,在学校里好好念书,有什么事情只管告诉婶,她会帮你的!”
小丫头很懂事,跪在地上就给我磕头,我最怕女孩子哭哭啼啼的,急忙将她拉起来,偷偷的塞给她两百块钱,捏着她的脸蛋说了句。
“从今往后,不许你给任何人下跪,也别动不动就哭,这钱你偷偷的拿着,哥哥过段时间再来瞅你!”
临别的时候,她很是不舍,抱着我不让我走,说实在的,她已经十五岁了,我也不过十九岁,被她这样蹭着,我很是不自在,生怕有了反应丢人,急忙撇开她,骑上摩托车就回村子了。
十几天时间,并不算太久,我本以为村子里一切照旧,谁料村部里却闹得不可开交,派出所的孙宁宁,县里的那个肥头大耳领导,还有不少村民和村干,围在一起叽哩哇啦,看起来随时会干仗。
不过见我骑摩托车回来以后,那些人顿时就安静下来了,孙宁宁像几个世纪没看到我一样,一阵风般冲过来,刷刷两个大嘴巴打在我的脸上,然后哭兮兮的说道。
“你死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你,还知道回来,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呢!”
孙宁宁的话让我很意外,虽然脸上被打得火辣辣的痛,但我却并不生气,反而有些窃喜,牵起她的手,走进村部,咧嘴给他们赔了个不是说。
“各位领导,各位同僚,我只是骑车子出去散散心,让你们担心了,真是过意不去,这么着,中午饭堂加餐,算我请!”
“你小子倒是轻松了,我带着委任状等了你十几天,快跟我走,县里领导都发火了!”
那个肥头大耳的领导看上去很是生气,我急忙上去拉着他的手,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不停的拍着他的肩膀说。
“领导费心了,领导费心了,咱们啊,吃完中饭再走也不迟!”
被我这么一抱,那胖领导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