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万一让人瞧见了,那矮子还不得杀了我啊,你将那个东西拿出来我瞅瞅!”
张芳听我说完,脸色就有些不对,她将大碗的猪蹄扒拉过去,大口的吃起来,瞅着我,含糊不清的说道。
“别说矮子,不是你,我至于这样,就他那点东西,吃再多猪蹄都补不回来,没三两下就完事,你想看那东西,可以,先给我吃完了!”
张芳话很明显,意识是矮子有些方面不行,怨恨我这个媒人,但木已成舟,再怨恨这日子还是要过的。
瞅着她快哭兮兮的脸,我心里不知是怎么的,忽然有种怜惜的感觉,站起来,从她怀里将猪蹄夺了过来,岔开了嘴吃。
可能是见我吃了她吃过的东西,她的脸上总算是挤出了一丝笑意,起身到里屋好一会儿,拿着编磬,又走到我身边,紧紧贴着我坐下。
猪蹄加红糖,贴身而坐,这明显是一种特殊的暗示,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寂寞了,空虚了,想要我陪她,我也很想让她的暗示成为事实,但只要想到矮子怒气冲冲的样子,我只好往旁边挪。
要命的是,我挪一寸,她就跟过来一寸,我挪一分,她也靠过来一分,无奈之下,我只好放下筷子,拾起编磬站起来,一边走动,一边瞅,但眼角的余光却仍然在看张芳的表情,见她只是笑而不语,我这才放心下来。
编磬整体透着很古老的气息,不少地方都长满了铜绿,瞅着上头的铭文,尽管不认识,但我还是伸手爱抚了好一会儿,然后用手指头轻轻敲了下,顿时就听到清脆的声音,吓得我急忙贴手上去将声音止住了。
可以这么说,这个编磬的价值绝对不在血玉之下,它本身的历史价值就超越了古玩价值,只要能顺利出手,我敢保证可以换回一箩筐钱。
但这个东西是张芳弄到的,就算我要出手也得她同意,所以我只好将目光重新投向她,而她则是慢慢起身,走到我身边,挽起我的胳膊问我道。
“怎么着,瞅着这东西,值钱吗?”
张芳很放肆的挨着我,我不敢说这东西值钱,也不敢说不值钱,万一她坐地起价或者将东西甩了,那都是不可小觑的损失。
实际上,张芳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多了,挽着我的胳膊不说,她居然还伸手揽着我的腰,她这个动作很暧昧,让我一时间很难适应,顿时只好无所适从的闭上眼睛,愣在那儿不知道怎么才好。
我很煎熬,不知道和她挨着过了多长时间,但最终还是她打破了僵局,从我手里将编磬夺了回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