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无奈之下,我只好指着嘴巴,然后又指老流氓,意思是让我俩先聊聊,心想着:“你他娘的手稳住了,千万别走火,想睡我就别乱来!”
可能是我足够虔诚,她居然笑呵呵的点头,我双手合十,哈腰感谢,转身就指着老流氓的鼻子大骂起来。
“难怪你一路上总是拉屎屙尿,感情是叫你儿子监视着彪子,等他们走了你好暗中使坏对吗?”
“不愧是我的学生,到死能想通倒也不丢脸,我只跟洋婆子说,你要钱要人不给货,哈哈,没想到这骚婆娘还信了!”
他弹了下烟灰,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瞅着我,褶子的脸上写满了狡诈。
计划很好,但他过于自信了。
佩君不在,我就得任他摆布?
姜一定是老的辣吗?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沙滩上,我承认外语臭,但钱这个单词我懂得说。
回望了一眼洋婆子,我左手茶杯,右手作了个钱的手势,相互交换,然后开口说:“氓利,我的,货,你的!”
“山子,别枉费心机了,洋婆子听不懂的!”
老流氓将烟头狠狠的戳进烟灰缸里,使劲的撵几下,站起来,一手捂胸口,一手放在背后,哈着腰,装出绅士一般模样又开始叽歪起来。
洋婆子被他说得脸如猪肝,猛甩了下一头金发,咬牙说了句:“ Bullshit,Damnyou!”
什么意思?
我有些懵了,里外忙碌了几十天,咱不能让老流氓占了便宜,眼珠一转,准备棋走险招,先控制老流氓再说,没想到老流氓却机警的往后躲,嘴里还说道。
“不懂吧,她说你是狗屎,该死!”
“你他娘的少放屁,你才是狗屎,Bullshit!”我心急如焚,生怕洋婆子突然开枪,张嘴骂了句,还现学了句英文。
洋婆子忽然笑了,起身往后,坐在沙发上耸肩抬手!
什么意思,让我跟老流氓先扯清楚?
都想至彼此于死地,我俩没有必要再扯,可语言不通,我跟洋婆子又说不上,心急之下,情不自禁就想起了佩君,只要她出现,老流氓的脑壳上立马会有个洞。
“佩君啊佩君,你跑哪儿去了,山哥需要你啊!”
我祈祷了一句,门就被敲响了,欢喜得我急忙拉开,那老流氓却惊得窜起来。
可惜来得不是佩君,而是酒店服务员,她望了一眼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