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掉下去淹死最好,世界上怎么有你这种白痴!”我怒了一句,转身拾起长柄的抄网,伸到水里,有心无力的捞着。
大雨冲刷了路面,陈慧想进村得有些时间,在这之前找不到东西,我将和这批货无缘。
当然,我也考虑过再次开闸,可那样会引起怀疑,而陈慧也会派人死盯着我,黑吃黑倒是事小,万一她报警,我将没有后半生。
“山子,快看,那是什么!”老流氓指着渔船右侧喊了一句。
我大喜过望,以为找到了,噔噔几步过去,瞅了一眼,浑浊的水面上漂浮着一条巨大的金色鲶鱼,它好像还没死,尾巴偶尔刷一下。
“是金色鲶鱼,把船靠过去,奶奶的,咱们找不到东西,弄条鱼回去出出气!”
那天晚上,我扎了它脑袋,没想到还能活到现在,这要是弄回去,咱也能风光风光,吹上一阵子牛。
老流氓弄得咚咚响,摇了几下柴油机才发动了渔船,我转身拾起鱼叉,等靠近了以后,对着鱼脑壳就是一下,噗呲一声,两根带有倒刺的叉子扎入鱼头。
幸好那条鱼奄奄一息,否则百来斤的家伙,折腾起来,我不定会把持得了。
老流氓停船,走过来,伸手扯着鱼鳃上的胡须,那鱼顿时就翻过来,他突然惊喜起来,指着鱼尾巴说。
“山子,快看,尾巴上是不是绳子!”
我用鱼叉将鲶鱼拨成横向,老流氓急忙蹲下来,一手拉在栏杆,一脚伸进水里,吊着身子,将尾巴上的绳子薅了起来。
“怪不得找不到,感情是这家伙捣乱,弄破了气球,可惜尾巴让绳子缠了!”
老流氓站稳了,将绳子往手腕上缠,后退几步,吃力的往上拉,瞪着我就喊。
“还惦记什么鱼,搭把手,把东西扯上来!”
我呵呵一笑,抑制心中的兴奋,丢掉鱼叉,走两步,抓着绳子,瞅着老流氓说:“这么吃力吗,才八个匣子而已,你要是拉不到,我来!”
见我这么说,老流氓忽然撒手,扭捏上前一步,瞅着我撅起的屁股,抬手就拍了上来:“行,懂得尊师重道了,年轻人就得多出力!”
他这一巴掌拍得不轻,打得我屁股火辣辣的痛,我踹了他一脚,手腕骤然发里,一边往上拽,一边奚落他。
“老不死了,鸡儿都萎缩了,还他娘的倚老卖老,要玩回去玩你儿媳妇,拍老子屁股,你感觉?”
“成了吧,就你能,咱得快点,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