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一看,陈慧手里多了一把枪,银白色的,按现在的话来讲,她那把枪应该就是沙漠之鹰。
作为大姐大,她有枪不奇怪,奇怪的是,她的枪口对着我的额头。
“山哥,对不住了,走,出去!”
我有些愕然,不懂陈慧什么意思,瞅着她刚要质问,但她却突然吼了出来。
“我让你出去,你听到没有,矮子,别乱来,枪子儿不长眼!”
“你狠!”我草草两字就表达了对她的畏惧,心里一万句你他马的在奔腾,顶着门口,跨步而去。
矮子在我前面,出了门以后,陈慧也不拖泥带水,果断的喊来狗蛋个毛豆,将手枪带给他,吩咐道。
“看好他俩,要是死了,或者跑了,你俩的日子也到头了!”
说完,她转身进了包间,砰的一声将门也关了。
“山哥,矮子哥,对不住了,请吧!”狗蛋很是客气,弯腰伸手。
我望了一眼正在耻笑的众人,甩了甩头,大步流星的跟着毛豆上了顶层。
陈慧或许早有准备吧,顶层本是自行住宿的房间被他焊接成一排排的铁笼子,我跟矮子就像丧家之犬一样被分开锁住。
等毛豆和狗蛋走了以后,矮子就咆哮起来。
“山哥,这次谁都拦不住我,陈慧必须死,太不是东西了,合着外人欺负咱,咱她娘的还是同学,同一个村的!”
我背靠在冰冷的铁栏杆上,坐下来,冷冷的笑了笑:“矮子,如果当年不是对陈慧起了歪心思,她也不可能对咱这样,咆哮抱怨没用,咱这都是报应,出来混,迟早要还!”
见我提起陈年旧事,矮子隔着栏杆望着了一眼,蹲下来,怨恨的眼睛里杀气腾身。
“哼,我只恨当年怂了,她老子死了以后,我要是睡了她,她现在还能这么嚣张吗?”
陈芝麻谷子的事儿,我也不想去探讨谁对谁错,因为没有意义了,眼下还是想想陈慧的目的,如果她要我死,我该如何才能活下去?
“矮子,你绝对陈慧为什么要这么做?”
矮子呸了一声,单手握在铁栏杆上,一边用力的掰,一边愤愤不平的说:“为啥,还不是为了钱,为了势力!”
“不,她已经有钱有势了,犯不着冒险惹我,咱手里有她致命的东西,别胡来,咱还有希望出去!”
我仔细的想了想,陈慧无非就是威胁我交出她的日记本,只要我咬住不放,她估计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