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牌,摸了跟烟出来,打了一张,而后才瞥了矮子一样:“你少啰嗦,不会干还不会请人干,咱能不能东山再起,台湾教父至关重要,玲玲跟川婆娘先出去吧!”
瞅着她俩离开,我将麻将子推到一边,拿出一张九筒,啪的一声砸在桌子上,瞪着眼睛说道:“记住我说的每一个字,这九筒就是教父!”
说到这里,我又找到幺鸡甩在桌子上:“幺鸡是陈慧,他俩看着毫无干系,但要是合作起来,很可能就糊了十三幺,别以为台湾婆子能有什么用,她就跟东南西北风一样,凑数的,那么多钱,得换多少婆子,没有人在乎她的生死!”
“山哥,你别整的那么玄乎!”矮子拾过我面前的烟,薅了一根,点上后说:“咱直接说,该怎么做,用枪还是刀!”
我抿了抿,深吸一口气,认真的想了很久,直到一根烟抽完才整理出一丝头绪。
首先,得让陈慧畏惧咱,不敢对咱下黑手,要她跟教父翻脸,明天我给你一样东西,你差人送给陈慧就成!
其次,放消息的时候说得玄乎一些,不能说东西在咱手里,有必要的话,就说我娶了个台湾婆子,如此一来,教父才会理直气壮的带钱过来。
再有一点,非常致命,孙宁宁要调回来,她会死盯着我,咱这次要滴水不漏,有必须要的话,可以威胁陈慧,借她的手杀人。
和矮子交代了几句,矮子听完就纳闷了,挠着脑壳问我:“山哥,咱还能威胁陈慧,你别逗我,她一个电话,你我马上要进牢房!”
“谁他娘的吃饱了没回干逗你?”我凶了矮子一句,接着又摸出一根烟来点上:“放心,她不敢不听,咱手里有要她命的东西,矮子,当年你是不是摸到陈慧家里欺负她,她父亲是不是因为你而死?”
矮子瞬间愕然,惊恐的望着我,心惊胆颤的说道:“山哥,你咋知道,是有这回事,可咱不是没弄成吗,谁知道她老子摔一下就没了,你不会因为这事儿要揍我吧!”
我起身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口污浊之气,将烟头丢在地上,咬牙踩了几脚说:“揍你干啥呢,事儿都过去了,往后你小心陈慧就是,她可能会要你命!”
矮子闹起狠来,谁都拉不住,眼下不是翻旧账的时候,我不敢将陈慧的事情说出来,提醒了他一句,转身就下楼。
“山哥,你等会儿!”矮子叫住我,扒拉几步窜过来,抓着我的手,露出尴尬的笑容说道:“你那儿还有钱吗,这几天开销实在是太大了,领导跟走马观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