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煞白的,很是迷人。
扯过椅子,我坐下,直勾勾的瞅着她的锁子骨,砸吧了下嘴巴就说道:“你爸拔在哪儿,咱们的事儿也该摊上桌子,趁早了结!”
“哦,他生气啦,让我来跟你谈,钱没有,货要拿走,你惊讶不惊讶,愤怒不愤怒,嘻嘻!”
她站起来,走到我身后,伸手捏在我肩膀上,俯身下来的时候,前胸贴后背,头发全他娘的掉进我衣领里,弄得我后背又凉又痒。
钱没有,还要货,我当然惊讶,当然愤怒,侧脸一看,闪电般出手,捏着她的手腕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干嘛吗,你弄痛我啦!”她挣扎了一下,抬起另一只手,掐在我的后背上,怒气冲冲的说道:“先听我说嘛,他将我抵押在你这里,半个月以后送钱过来得啦!”
以人抵货,这是哪儿的规矩?
我十分惊讶,直接窜了起来,抬手就捏在她的脖子上,目露凶光的说:“哦,你不怕他不要你,不怕我弄死你吗,以人抵货,是你天真,还是我傻?”
我没有用力,她也不挣扎,眨巴着大眼睛,颤动着睫毛,鼻子里哼了一下。
“管他呢,反正人家也不想回去,不过他很爱我,每天搂着我才能睡着,放心吧得啦,不会骗你的!”
搂住才能睡着,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父女?
笑了笑,松开她,伸手将她一拉,拽到怀里,凑近她的脖子,使劲了吸了一口香气,而后并拢五指,顺着她的头皮,轻轻的薅在她脑壳上,瞅着她扬起的白皙脖子说。
“你是他的情人对不,什么狗屁爸拔,尽他娘的扯淡,以人抵货,可以,从今天开始,你就管我叫爸拔,山货吃腻了,老子也想想尝尝海鲜!”
台湾婆子太过于骚气,我对她的兴趣不是很浓烈,可惜利益的纽带将我俩缠缠绕着,我就算抗拒都是无济于事。
她可能是见我表情猥琐,或者是感觉我的内心情感的波动,反手过来,搭在我的腰上,嘬起小嘴儿吹了一口气,笑意浓烈的喊我爸拔。
我捏着她衣领的一角,微微向上拉起了一些,瞅见她胸口纹着的红色蝎子,色眯眯的说:“好,痛快,就连你这纹身都他娘的骚,奶奶的,让你的人过来取货!”
她松开我,瞅着椅子上的包包,舔舐着嘴唇说:“呵呵,你怎么知道人家的纹身骚气,这可是鸽子血纹的,只要充血就会变红,呐,我包里里有手提电话,你帮我拿过来!”
“你他娘的就是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