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茄炒鸡蛋,你他娘的给老子炒了跟鸡毛在里面,今儿个,不赔万八千的,老子拆了你的招牌!”
可以这么说,这件事完全是由一根鸡毛引起的,如果我在,完全可以避免。
大头是什么人?
他人狠话不多,提起一把椅子,窜出来,看都不看,对着那人的脑壳就砸。
哐啷一声,木屑四溅,一桌子残羹冷炙撒得满地都是。
“啊”的一声,那人倒在地上,脑壳上猩红的血就往外喷。
“我呸,什么玩意儿,敢来老子的场子讹钱,也不他娘的打听打听,咱是谁!”
大头蹲下来,一把薅起拿人的头发,指着他的鼻子就骂。
那人既然敢来讹钱,也一定是个癞子头,长相虽然人五人六的,品性却渣到了姥姥家。
他见大头指自己,霍然张嘴,一口就咬掉了大头的手指。
十指连心啊,这一口下去,大头当众就痛得跳起来,一脚甩过去,踢在那人的脑壳上,而后哆嗦着滴血的手指,哇哇的大骂。
“奶奶的,哪儿来的瘪三,给我轰出去!”
被砸了一椅子,鞭了一脚,那人已经是头重脚轻,扑腾几次都没站起来,看了仍是他娘的嘴硬,抹掉唇边血,指着大头就骂。
“刘大脑袋,你知道我谁吗,你他娘的居然敢打我,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小瘪三摸出大哥大,拨通就喊人:“叔,我被人给揍了,你快过来,他还要弄死我,对……嗯……多带点人,给我拆了他的馆子!”
大头自认为有些身价,转身就拉过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一边喝茶,一边等着,望着那小瘪三说道。
“只管喊来,我刘大头不是头一天出来混!”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呜呜的车来了好几部,有医院的,有派出所的。
他们先将被打伤的送走了,而后才开始盘问大头,来人是什么身份,张芳也说不出,只晓得是个当官的。
“刘大头,你不在乡里当班,跑到县里打架,这事儿首先就是你不对,哪有干部动手打群众的,带回去,关几天再说!”
“你那个部门的,证件逃出来我瞅瞅,你说带走就带走?”
大头坐在椅子上,很是平静的瞅着耀武扬威的大盖帽。
那人腰上的大哥大忽然响了,接通之后,摸出手铐和枪,盯着大头就说。
“刘大头,你别管我是谁,现在人已经脑瘫了,等于是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