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兴起。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我都无所谓,可强扭的瓜不太甜,鬲丽丽既然拒绝跟我苟且,我也就放过她。
往后十来天,老佘跟田老四都没有下来。
而我们天天就吃生鳄鱼肉,喝山涧里的水,弟兄们体力恢复了很多,看上去都精神灼灼。
只是这生肉一旦吃多了,那怕是唐僧肉都觉得乏味,觉得腻,吃得人想吐,尤其是拉屎的时候被骨头卡着,还他娘的得用手去抠,等第十一天的时候,我就决定不等了。
面对众多的鳄鱼,矮子自告奋勇去探路,当先潜到水底。
他动作很轻很柔,并没惊动凶残的鳄鱼,而且水性还算不错,我丝毫不提他担心。
这么多年,我之所以惯着矮子,那是因为他狠,凶,残忍,就算如此凶险的场面,他都没有让我失望。
“山哥,下面果然有门道,水里有个黑乎乎的洞口,一直向上,我不敢进去!”
才钻出水,他就给我带来了好消息,我压着内心的惊喜,不动声色的说道:“大家一个接一个,动作要轻,千万别惊动鳄鱼,你们走前,我垫后!”
摸出匕首塞给矮子,叮嘱他小心,然后就一个接一个的下水。
这些鳄鱼都不好惹,一口能吞掉成年人的一条大腿,尽管我们十来天吃了不少,可面对密密麻麻的鳄鱼群,那又算得了什么呢,何况水里还是它们的地盘。
所谓富贵险中求,要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
冷汗,毛骨悚然,胆怯,这些感觉我都有,但我还是往身上拍了点凉水,慢慢的沉了下去。
那些枯木一样的鳄鱼就在头顶上游走着,就跟漂浮的鬼魂一样吓人,水底又不知道是咋回事,所见皆是一片阴绿。
可能是来过不少盗墓贼,下面的人骨非常多。
我很小心,生怕发出丁点儿声音,踩在黄沙的河底,跟在鱼贯的队伍后头,神经绷得跟拉满的弓一样。
“他娘的,这次要是能活着回去,老子再也不下墓子了”我薅开一堆水草,感觉憋着气快要用完了,心想着:“这种生活,比直接被剁死还要遭罪!”
这时候,在我前头的鬲丽丽忽然手舞足蹈,一串气泡咕噜咕噜上升。
“不好,她缺气了!”
我快游过去,伸手搂在她的腰上,及时封住她的嘴,将仅有的一口气过给她。
而她却像个疯子一样,薅着我的头发,将我使劲往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