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保持着姿势不变的半睁着眼睛看着南茜。
“我需不需要担心一下呢……关于外面的那些小家伙们?”
“放松——放松。”南茜不满的摆了摆手,“我说他们没有事情,他们就肯定没有事情。他们不会死的。”
“不会死啊。”尤利乌斯笑了,斜了旁边椅子上的大哥一眼,“是这种程度的‘不会死’吗?”
“睡的比他要香多了。”南茜自然无比的微笑着道。
“这么说他是一个特例了?”
“算是吧。”
“我很好奇你到底对他都说些什么了。”尤利乌斯收着下巴,抬着眼睛,眼圈有一点点的赤红,“我听到了他在无意识期间一直念叨着些什么……念叨着几个名字。”
“啊,他听到了!”南茜惊讶而喜悦的转过头,看向了椅子上的前台小哥,疼痛而怜惜的上前伸手抱住了那颗已经抱过好长时间的脑袋,深深的搂进自己的胸膛,三颗球碰到了一起,“我是不是对他太苛责了……他其实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小哥当然是不会再回答她的这个疑问了。此时的他已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如果不是还有一点呼吸、心脏还在跳动,他和一具凄惨死亡的尸体没有什么区别。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南茜重新出现之后,他那持续不断的呓语呻吟就一下的戛然而止了。
尤利乌斯更倾向于否定。
“我想他会感谢你此时对于他的肯定。”他慢慢的说道,“即便我不确定他现在能不能听得到了。”
“哦,我确定,我确定他肯定听得到,我确定他肯定会在之后活着向你亲自报告的——如果你是想问这个的话。”南茜随意轻快说道,松开了小哥的脑袋,重新坐了回去,“他不会死的,他会活过来,他们总是都会活过来。过去无数的例子都可以证明。”
“……和我说说那几个名字的意思,怎么样。”尽量不去想刚刚南茜所说的话背后所代表的意义,尤利乌斯试探性的将谈话扯向了正轨。
“我不怎么记得我都具体说过些什么了。”南茜无辜的将眼睛瞥向一边,鼓着腮帮子嘟囔着说道,“都只是一些因为无聊而随便胡乱闲扯的话,用来分散新朋友的注意力,让他不至于给我捣太大的乱。事实证明这一招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效果。”
“随便胡乱闲扯的话啊……这么说,你所说的意志都是被你最近记在脑子里、一直转来转去的某些东西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