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核生物要比原核生物复杂很多。与一个细胞就能承载生命的原核生物不同,真核生物都是多细胞的,细胞器也很多。
我们想要从零开始制造一个真核生物很困难。哪怕就是最简单的真核生物,也不是几十天就能完成的。
因此,我建议在原核生物的基础上进行魔改。
一般而言,原核生物的DNA是较为简单的环形结构,真核生物的DNA相对更加复杂。我的导师在不久前发在《自然》上的论文,就是将如何将真核生物的酵母菌DNA结构,改变成了环形。并且记录了DNA变形后酵母菌功能的变化。
在这之前,生物合成界普遍认为真核生物和原核生物之间有着巨大的鸿沟。
但是,这个实验的成功,意味着真核生物和原核生物之间的界线并非泾渭分明不可跨越。
有这个基础作为支撑,我觉得我们能从原核生物钟,魔改出真核生物。”
王韬的语速很快,他说完了这一大段又补充道。
“当然了,原核生物的突变也不会放松。
原核生物除了最简单的支原体之外,还有衣原体、蓝藻、细菌、立克次氏体、放线菌等等。
我们喝的酸奶里的乳酸菌也是原核生物的一种。
我们进行定量定向的突变诱导,很可能创造出更多的原核生物类型。
甚至,再诱导出九十九个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我认为我们不应该鼠目寸光的只看眼前。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球里究竟会发生什么,但是我却觉得更高级别的生命形式一定要有。
老板你觉得呢?”
王韬阐述的一切,不涉及深奥的原理和理论,甚至算的上相当的简单。
薛旺点了点头,他也很认同这种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做法。
因为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不敢说是宇宙第一例,至少在地球上是前无古人的事情。
“就这样做吧。以真核生物为主要的突破方向,原核生物的拓展当做是保底吧。把科研能力比较强的都调到真核小组。
原核小组,留下一些执行比较强,以及方案设计效率比较高的人吧。
之前说好的分区以及对照组,针对性的调整一下。
原核小组里每创造出一种原核生物,所有人奖励一万,直接参与人当月奖励十万,年终最低再奖励十万。
真核小组,一旦成功制造出真核细胞,所有人奖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