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楼上走,此时,深沉稳重幽静的语气从他们身后缓缓传来,说的话就像一股包裹无数故事的风,试图将他们带回到自己的记忆中,可是才追溯,就自个儿陷入了回忆。
秋落不堪直视的揉了揉眼角。
“你信?”
极年眉毛动了动,你说呢。
“好吧,当
时我就和极年说了只是开玩笑的。”当然他选择性省略了极年威胁的话:你再胡说非缝了你的嘴不可。
迟抲麟迫于威胁还是说了几分之一。
当时他说的是极年的妈妈拜托了他一件事,保管一样东西,至于要不要交给极年,是看他有没有理智和感情。
当然这东西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秋落默默记下,回头写到本子上,看着极年冷然的面庞:“伯母一定是很温柔的人,不希望你受到一点伤害。”
极年唇角扯了扯,有一丁点弧度,旋即冷冰冰的问迟抲麟:“剩下的你还没说。”
原来这就是极年容忍迟抲麟缠着的原因,他就说用的是什么办法,极年如此重视他的妈妈,和自己也只是寥寥数语,但具体过世的原因,他半分都没有提过。
这也是他心里的痛,既想一同承担又不忍剜开凝固的伤疤。
迟抲麟抿着嘴笑开:“我知道的也只是初期,那时候见到你妈妈,她已经虚弱到只是一层皮包在骨架上,没有一丝生气,可她那样脆弱的身体,却依旧撑着要出院,我感到不解,之后她说她要去找你,被我阻止了,当时我是来这里处理一些事,待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你妈妈有很强大的意志力,期间我一直没见过你,一次我提出去找你,但是被你妈妈拒绝了,而且态度很坚决,可又显得很恐惧,之后将那样东西给了我,让我一定要保存好。”
极年不为所动,犀利的问:“只不过一个月,她就能信任你?”
总是他的妈妈很善良,但多年的痛苦和折磨,已经消磨了他们所有的希望。
迟抲麟笑而不语,极年看似很平静,但他的手早在迟抲麟开口时就已经紧攥成拳。
一只很温暖的手覆在他的手上,秋落单纯的能安抚人心的笑容始终挂着:“你的存在就是伯母的希望,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能帮到你的机会,这是个赌注,但也是孤注一掷的赌注,伯母很聪明。”看向表面不羁内心睿智的迟抲麟:“那样东西,一半是你信守承诺不看,另一半就是你根本看不了。”
“哈哈,小秋落还是那么聪慧,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