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载淳笑了一把抓过惠妃对着嘴儿就亲下去了,好半天才把面红心跳的惠妃给放开“宝贝儿你没有说错,还真是灯下黑,朕这是让形式主义给缠住手脚了啊!”
“朕总想在朝廷的规矩里面办事,总想合乎形式,合乎规矩,但是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规矩可以用啊?”
“当年圣祖抓鳌拜的时候,靠的是什么?哪里有什么明正典刑啊,不过就是一群陪着圣祖玩摔跤的少年侍卫就把事情给办了!”
“办了也就办了,只要你赢了,谁还在乎你用什么手段吗?没人会在乎你的手段是否经过了刑部、吏部、三法司等等……”
“这个世界,就要赢!呵呵,就要赢啊……小四喜,你去安排一下!”
“嗻……奴才这就去,万岁爷那个助兴的药酒,奴才已经在里间备好了……”
“下去,下去,多嘴……”
醉醺醺的载淳搂着惠妃就往养心殿后间走去,才走到一半惠妃衣服前襟的盘扣就已经被解开了,里面的雪白全都露在外面。
惠妃臊的急忙用手去遮掩“陛下……这么多太监宫女呢……您猴急什么,到后面再说……”
“你管他们呢……一群奴才,别当他们是人,这就是一群阿猫阿狗!”载淳打掉惠妃遮掩的手,那一大片雪白就这么坦露着。
惠妃哪里肯放掉这样的好机会,媚眼浅笑整个人如同美女蛇一样就缠上去了,载淳半个多月心情不好没有近女色,今天总算是可以放松一些了。
等小四喜在外面办完差事回到养心殿后,看看墙上的座钟已经过了午夜了,可是又日新内还是动静不停,再看看地面上滚的白瓷酒壶,都已经空了。
那助兴的药酒,载淳已经用掉了一壶,小四喜抹了一把汗低声在隔间外小声说道“陛下啊……身子骨要紧,歇息一会吧!”
“滚……把药酒再送一壶进来……”
“哎呦,万岁爷啊,奴才可不敢了,要是让太后知道您一次喝两壶,奴才可是要掉脑袋的……”
“混账……狗奴才……太后能砍你脑袋,朕难道就砍不得?快去……”
小四喜不敢惹小皇帝,只能出去又调配了一壶送进去,在隔间外只见一名全身不着寸缕的女官走了出来,正是惠妃身边的一名答应。
小四喜都愣住了,端着酒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名答应接过酒壶满脸春意的走了回去,这时候小四喜才发现,龙床边上又几双鞋。
“一龙战三风?乖乖,这惠妃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