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的招数,在这种人身上就一点儿用都没有。”
“刚才仔细的看了看资料,这个国王第一不好色,第二不贪财!”
“确实是这样的,我刚刚看了一下他的那个新天鹅堡的筹建,所用的钱都是他们王室的财政盈余,这个国王没有为自己的宫殿建设多收一分钱的税金。”
“而同时,这个国王把王室的大量财政盈余,用在这种宫殿兴建上,而不是部队建设,以及工业化推进,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他本质上就不是一个有野心,有大魄力的雄主。”
“很不好办啊!这个国王肯定非常难搞,不贪酒色,不爱金钱。最关键的是还没有正常国王那种开疆扩土,建立大国的野心。”
“这种人怎么摸他的脉?我是束手无策了……”
开玩笑时候的司马云,是一个蔫儿坏的闷骚型选手。一旦谈到正经事上,他往往能够一语中的,直接揭露最残酷的现实。
车厢中所有的人全都不笑了,他们的表情凝重了起来,仔细的回味着司马云所说的每一个字,王怀远不住的点头说道。
“一点错都没有,我们搞情报工作的最怕的就是这种人,你说他无欲无求吧?他还不是,你说他有欲望吧,却让你永远抓不到他的这个欲望点,你无法从人性的弱点去找突破口,你也摸不清楚他的理想在什么地方。”
“这种人就好像,忽忽悠悠飘荡在人间中的幽魂一样,完全跟世俗的爱恨情仇、喜怒哀乐不搭边儿不搭界,这让我们很多手段都使不上力气,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对于这种人来说,都没什么太大的效果!”
肖乐天坐回到椅子中,手中拈起一根雪茄并没有点燃,只不过在指尖来回的旋转着,他的大脑开始飞速的思考。
马云给他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他现在有点儿后悔了,后悔来南德这一趟。
“你说的没错,我听你的意思,从一开始你就反对我接这个任务咯?”
司马云点了点头“确实从一开始您就不应该接这个任务,如果您之前和我们商量了一下,我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请您拒绝这个任务的……您可以想一想,卑斯麦对这个国王都有点儿挠头,更何况您了。”
“如果这个路德维希二世真的那么好对付的话,卑斯麦在普鲁士执政这么多年,早就把这个人给收拾好了。”
“您接这个任务来慕尼黑这一趟,我一直觉得就是个错误……”
肖乐天白了他一眼“所以你就对我明嘲暗讽,故意埋汰我……好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