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浇灌了。
再说蔡璧暇,上岸之后骑上快马直奔前线而去,此刻绥芬河冰盖已经大面积塌陷了,第一波进攻已经接近尾声,但是战场上的依然惨烈无比。
快马所行之处,民夫和伤兵们纷纷躲避,大街两旁的建筑物内到处都是义勇军受伤兄弟的哀嚎,野战医院已经转移到了这里,年轻的医生护士正用一条条生命在磨练医术。
“有没有医生!我兄弟被炸断腿了……求求你救救啊!”
“腿骨大面积断裂,缺损太多无法复原了……必须截肢!上一个护士来……”
“放屁,我兄弟这么重的伤,你就上一个护士来救?大夫呢……大夫都死绝了吗?”
“滚开!再敢冲击医院,立刻枪毙!让宪兵来维持秩序……你他娘的睁开眼看看,大夫有一个休息的吗?那个伤不必你兄弟更重……”
维持秩序的宪兵用枪托让情绪崩溃的士兵知道了什么是军法,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圆脸小姑娘被大夫拖着手腕就给推进了临时手术室里“你给他截肢!”
小护士哇的一声就哭开了“呜呜呜……我就是一个实习护士啊!我不敢,我真不敢啊……”
“闭嘴!别废话了,我那还有一个胸腔大出血的伤员要做手术,没工夫跟你废话……要么你就动手截肢,要么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死!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