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虽然稚嫩但是他身上所背负的大义名分却能补足所有的缺陷。
肖乐天坐在窗户边上,几乎是用同样的语速说着和载淳同样的话,师徒两人冥冥中居然有了一种默契。
“现在的大清朝,一共分成四个势力,满人占其一,往小里说就是满八旗这个贵族军事集团,往大里面说,蒙藏回等民族也都能算到满人势力之中……”
“其二就是新兴的汉臣督抚势力,其实说白了就是汉人军阀,因长毛捻军动乱而起,现在已经尾大不掉,是国朝的一个大大心病……”
“其三,就是传统的儒臣,按照西行漫记所归类,那就是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儒家地主阶级,现在的清流还有很多无军权的文官都能划分到这一阶层里面去……”
“而最后一派势力,就是洋人!洋人的力量无法回避,只能正视,未来数十年甚至上半年,如何跟洋人打交道,将是一道最复杂的难题!”
表面上看这四个派系泾渭分明,什么身份就应该归于哪一个派别里面去,但是现实往往是最复杂的,每一个派系都能分出左中右。
满人集团里既有福庆这样的激进改革派,也有慈禧奕等保守派,当然更多的都是混吃等死的骑墙中间派,作为大清国的皇帝,别说联合四大势力了,就连他自己名义下的满八旗都控制不住。
奕在西山训练的军队现在终于得到充足的军饷了,那些武装起来的士兵会听同治帝的?还不是谁发饷银听谁的命令。
载淳为什么要征调四九城三百侍卫,而且都是各家混的不如意的庶出子弟?还不是他当时已经清楚的认识到了满人内部已经分裂,甚至连他的亲额娘都未必跟他一条心。
明眼人都看清楚了,皇上要练天子亲军,这就是明显的对朝廷内部的军队不信任,而奕死死的把持这西山大军的训练,同样也是在给自己积攒实力。
表面上看依然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朝廷上下尊卑长幼有序,其实一切全都变了,脸上带着笑,背后插着刀,失败者的结局只有死。
载淳愤怒的在书房内来回乱转“朕不要做孤家寡人,想要想活下去就必须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以前皇帝驭下都讲究赏赐高官厚禄,好像臣子的权力是皇上赏赐的一样,可是我却不这样认为!”
“五十万湘军是谁赏的?朝廷去哪里变出这么多军队赏赐给你们?没有啊,说到底湘军这个团体是你们用心血拼出来的,是杀出来的,是一辈子经营出来的!”
“朕没有那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