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堂发展了一大批忠心耿耿的细作,可以说满清北地发生的一切都瞒不过肖乐天的眼睛。
什么事情就怕比,人家肖乐天办事大气花钱从来没有拖欠一说,兄弟们家里谁有个七灾八难的洋行也都有几分心意。再看看身后这群傻鸟,一个个装大尾巴狼挺象的,结果不是打骂就是记赏,一点干货都没有。
怪不得大伙私下都说,跟着肖丞相干你是个人,跟着大清干你也就是个狗奴才罢了。
“……发射药包两个……装铅弹……你丫的怎么没清理炮膛?废物,接着重来……先清理炮膛……装发射药包……”
梅勒派来的亲信也不是傻子,一看就是磨洋工了,气的抬起鞭子啪啪就是两下。那个饶舌的炮手后背坎肩都给抽烂了。
“嘶……哎呀,你怎么打人……你怎么打人!”
“小兔崽子,你当爷我看不明白吗?你这就是磨洋工……一袋烟的功夫再不开火,我就砍你脑袋……”
“哎呀我的爷啊,这岸防大炮操作很复杂的,而且六年都没有用过了,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危险啊……哎哎哎!别打了,我这就开炮,这就开……”
炮手看着大海上越来越近的乘风号,眼看一红赶紧揉眼睛假装进沙子了,心中暗道“兄弟啊,对不住了,我也得活着啊!开炮……”
轰轰轰……三门岸防大炮平地一声炸雷,沉寂了六年没有响过的岸防大炮,这一次没有把炮弹射向敌人,却射向了自己的同胞。
梅勒派来的人根本就不懂岸防火炮的威力有多大,还以为就比京师火器营的红衣大将军炮抢点有限呢,也没张嘴也没堵住耳朵。
至于大沽口的守军,恨他们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提前提醒?这三声炸响,当时就震聋了那名嚣张的军官。
“啊……啊……啊……”被震傻了的军官刀子也掉地上了,马鞭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就知道张嘴傻乎乎的啊啊叫。
这时候大海上的牛多福也被突如其来的炮声给吓楞了“怎么回事?大沽口为什么向我们开炮?敌人在我们身后呢……”
轰的一声炸响,水花冲天而起泼洒了他一身,炮台的守军还是有良心的,这三炮都是故意射偏的。
“快快快……加速啊,冲出炮台的射角就好了,再快一点……”特区码头上人声鼎沸,就连那些洋人工程师们也都急眼了,无数黑人工匠挥舞着帽子,急的满头大汗。
“乘风号……加速……乘风号……加速……”到最后码头上只剩下这一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