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抢手货,反而是各家都嫌弃浪费粮食的嘴。
只要女孩一到可以婚配的年龄,一般的家庭都会把姑娘送到别人家里,再换一个回来,给自己的孩子当媳妇,也有许多人太多了,送不出去也嫁不出去,只能让她去一些做女红针线浆洗的地方去找点活干,好让自己活下去。
最惨的一些姑娘,甚至会被家里遗弃,扔到一些见不得天日的窑子里,或着卖给大户人家,成为任人驱使的奴隶。
但是被人凌辱打骂都不可怕,饿还有死才是最可怕的。
酒楼的掌柜没有花费多少力气,就从人伢子那里寻得了两位略瘦但是精神的姑娘。
在酒楼时梳洗了一番,两个姑娘就让马夫送到了万达商会!
商会里货物已然不多,南方运来的香料和茶叶在辽阳是第一等的珍品,只要有货,就不愁市场,甚至一些权贵还要动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手能在商会手中留下一点点货,这些南货的紧俏可见一般。
辽阳的商会分号外观上并不起眼,主要当时考虑一个招人猜忌,树大终究招风,北人又多蛮招,有时候动不动就要明抢,把钱投在这些没用的硬件上面,临到头又带不走,非常的吃亏!
但是那旗号一打,所有人看到这南方人开的宝号,心底便升起一丝的敬畏!
两个姑娘送到商会,听得旁人讲,只要能让这里的东家看上,那就是逆天改命的机会,伢婆难得大发了一次善心,好心劝着两个姑娘,能不能攀上这个高枝,就看她们二人的造化,事成了,下半辈子再也不用挨饿受冻了!
二人似懂非懂地跟着伢婆的安排,安静地坐在偏厅里候着主家的到来,桌上摆着糕点果品,二人也顾不得看其他的摆设,眼睛只是盯着这桌上的果品,不争气地咽着口水。
何春生来了,看量着两个姑娘,望向伢婆眼神有些不善。干这一行的,能有什么善与之辈?
当年他被长贵给‘卖’到汴京的赌场里,直接沦为赌场的马仔,这辈子他都忘不了那惨痛的记忆,所以一看到这些搞人口交易的人,他就不是很痛快!
不过今天还得靠人家办事,他也不好发作。
何春生问了几句道:‘这两个姑娘哪里来的?来路弄清楚了没?’
伢婆手中的丝绢一甩,一脸死相地埋怨道:‘大官人怎么说的,送到贵宝号的姑娘个个都是身家清白,有名有姓的良家女子,大的这位叫杏儿,小的叫平儿,都是从关外逃进来的落魄人家姑娘,吃不上饭了,咱们这里慈悲,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