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郭灿还不停地喃喃道:“怎么可能看错,我真没有看错!”
杨林更是心如死灰,又问了司方行几个问题,人家把梁川的来龙去脉交待得清清楚楚,果然是一点都与官门不搭门。
路里面的高官来拿他们,看来不是没有理由,他们两人从龙海与同安调兵,后来这两地有没有问题他们完全不清楚,要是有个损伤,那是真的完了,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怎么活了一辈子最后倒这样的大霉!
司方行看着两人那发青的臭脸,简直比自己还像要上刑场的人,这两人不是立了大功,怎么回事?
郭灿完没全心情说话,坐在原地脑袋一片空白,杨林呢,做的这糊涂事倒不怕人知道,这些人他活得也窝心,临死前能说出来,倒不枉为好汉一个!
杨林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司方行听得一点都不意外,这小子干的多少事他还有哪件会意外的,自己手头都敢养那么多私兵了,还怕多铸一枚鱼符吗?
连他也相信,梁川手头的鱼符肯定来不正,八成就是为了调动其他地方的兵仿冒的!
谁敢想一个平头老百姓手头会有这个能引祸上身的东东?
司方行极为同情地说道:“我这次死不死不说不准,你们被三郎这们一坑,城里的百姓是保下来了,只怕是借你们的人头顶上来的,哎,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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