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归气,船还是借着东南风驶离了吕宋岛,准备驶往大宋。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自己离家都两年多了,这一趟走得好漫长,从自己来这个世界,跟艺娘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两年多吧,终于要回家了。
有的人喜欢大海但是却不喜欢船,有的人梦想碧波决浪可是却不愿忍受孤独寂寞,现实与理想总有不可预测的落差与距离。
东海
之上万里波涛声梁川走了个来回,相比走大路个来回,这条航路真真是死亡之路,海上各种风险碰上一种就是有来无回,梁川还碰全了。
一走就是两年半的时光,这一趟可谓不虚此行,看了富士山的樱花与白雪,也看了吕宋的金沙与棕榈。享受过温泉与刺身,也看过南海的落日与繁华。
自己的上辈子这些美景都没有亲身见过,只有在电视与网络中看着那虚幻无比的图片过,纵然自己身历万难与千险,足以自豪地跟自己的孩子说,你老子曾经也是征服过大海的男人!
海船行驶了两个多月,一船的货物重量远远超过了当初自己南下的时候,格外地慢,格外地长。终于行驶到了鼓浪屿,梁川与夏德海还有啊狗押着锁着铁链的蒲寿长先下了船,让船老大自己驾船到清源港。
梁川交待了船老大,到了清源港先找市舶司兵马都监司方行,私下将他说明自己的遭遇,然后密切监视蒲家的一举一动,切不可打草惊蛇,一切等自己到了清源再行动。
自己则是从陆路出发,在陆地上要回家就容易多了。梁川给蒲寿长脖子上挂在了块牌子:颤狂匆近,咬伤自负。
蒲寿长那一脸胡子跟狮子似的,身上又臭又脏,脚上手上还有铁链绑着,路人本以为是被羁押的无辜人,一看牌子是个狂躁病的!这肯定是谁家的疯儿子,纷纷感叹这谁家的这么可怜,摊上了这种疯兄弟。他们躲得远远的,农村里可有少的这样的人,只能绑着锁着,出去就会伤人。
蒲寿长试过几次想偷偷跑掉,无奈梁川与夏德海两个人比鬼还精,一有风吹草动,那铁链一响不分缘由就是一顿暴打,打得他大小便都快失禁了。
路人看到了过来劝着道:“孩子这么苦可就别打了!”
梁川一脸哀怨地说道:“这疯娃见人就想扑上去咬,不打不听话啊,咬伤了你们可怎么办,他身上可是有疯病的!”
一句话吓得路人把脚又缩回去了。
鼓浪屿往北走不远就先到了丰州,这个贯通南北的陆上枢纽。
梁川没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