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
尼克弗瑞得到了肯定回答之后，掐住了自己的眉心。
“那个家伙难道就不知道超能力罪犯很危险吗？这种存在就应该监督起来。”
尼克弗瑞完全忘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何那位阿曼达沃勒女士并没有多少区别。
别的不说，就紫人的尸体还摆在他的安全屋里呢，他没有遵守和杰西卡的约定将之销毁。
但是档案上是写着销毁的。
“或许我可以帮你提醒沃勒女士一下。”
科尔森与其说是要提醒阿曼达沃勒，倒不如说是在提醒尼克弗瑞。
“算了，你先去负责托尼史塔克的安全问题吧，那边的事情我会安排人注意的。”
尼克弗瑞挥手让科尔森离开了他的办公室，现在他需要一个人待一会。
神盾局中的九头蛇主要的目的差不多是查清了，是为了那个洞察计划。
但是洞察计划也是他尼克弗瑞的心血，到现在已经完全宣布破产了。
“咚~”
尼克弗瑞的办公室门被粗暴的打开了，刚刚恢复了伤势的达姆弹杜根黑着脸走了进来。
“我可没听说狼人和木乃伊战死的消息，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尼克弗瑞！”
杜根的语气粗暴，显然是来问罪的。
咆哮突击队的队长死了，尼克弗瑞难辞其咎。
“我新安排到你那边的那个杀手和冬日战士怎么样？我正在尝试着恢复咆哮突击的战斗力。”
尼克弗瑞看到杜根的一瞬间，只觉得脑门上的血管嘟嘟嘟的跳着。
“我说的不是这个，两个老战友死的悄无声息，我需要知道凶手是谁！”
杜根嘴上咬着的雪茄都快被咬断了，杜根这个老兵对战友情的看重也是超出了尼克弗瑞的预料。
“我们正在调查，但是已知的线索指向了九头蛇。”
尼克弗瑞将笔记本电脑转向了杜根，然后上面出现了一张穿着帝国军装的吸血鬼照片。
“我听说的可没有这么简答。”
杜根看着尼克弗瑞，鼻翼张的很大，显然他的情绪非常糟糕。
“史蒂夫？”
尼克弗瑞明白了是谁告诉了杜根这个消息。
“告诉我还有谁！”
杜根所说的无非就是当时出现的巫心魔，但是巫心魔作为恶魔，墨菲斯托的儿子。
尼克弗瑞也没办法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