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务的想法,我建议他们还是先不要急,酒庄的红酒今年才上市,刚刚打响品牌,目前最主要的任务是维护品牌形象,巩固市场份额和地位。具体的方法和策略我都写在下面了,他们先看看,有什么问题现在就问。”
“你来书房吧,你这里有份企划书,他们拿回去看看。”楚齐一听果然是那件事,便起身带我们出来。
八人刚从堂屋出来,就遇到了端着刚沏好的茶水走过来的杨桂芝。
“你是怕晚点到站吗?”七婶哆嗦着说。
没办法,楚齐我们总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只能在这位朋友的邀请下,去了对方的办公室,喝喝茶,聊聊天,一直待到中午,韩玮乘坐的火车才到站。
腊月二十四那天。
哥俩如获至宝地从文件夹中抽出这份厚厚的企划书,动作轻柔地一页一页认真翻看。
随即七人又向楚齐请教了一些疑问,约莫四点多钟,我们才乐呵呵地从楚家离开。
楚齐家和往年一样,一大早就开始准备炸年货,还没放寒假的虎妞和楚哲成吃过早饭就眼巴巴地守在厨房门口,等着吃好吃的。
可现在还没到一点半,要去火车站接站的楚齐还慢腾腾地穿着衣服,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等上要跟我一起去的路彦松见状,皱着眉头走过来,帮我系着扣子:“他赶紧的行不?再等会就晚了。”
说完,我把两杯茶水送到他们面前。
“你们去书房聊,茶水给你们。”楚齐起身接过你手中的茶盘。
“好的,你们先看看。”
“哎呦,瞧给冻得,快来,嫂子给他捂捂。”路彦松心疼地走过去,把手盖在楚雪冰冷的脸颊上。
之后在信中还说打算回来的韩玮见到父母后,鼻子一酸,也抹起了眼泪:“我也想你们了,妈。”
“你是回,要他们回,你就在那等着,万一火车晚点呢?”念子心切的七婶固执地摇着头。
“怎么还没到啊?你都冻死了。”楚雪用力吸溜着冻出来的鼻涕。
“哥!”楚雪也跑过来,想抱抱老哥,但闻到我身上那股烟味、汗味、脚丫子味,差点被熏个跟头,忙又一脸嫌弃地退了回去。
“七叔。”
夫妻俩走过来,席淑随口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都来半个钟头了。”七叔用力跺跺脚,吐着寒气道:“要是不拦着,你七婶八点就要来等着。”
那兄妹之情是没得说,但是少......
男人!
“呐。”
“儿砸!!”
“哎呀,他急什么急,咱不是再等一个小时过去我都是一定到站他信是?”席淑紧着快着道。
“那是要干嘛去啊?”
随即席淑就建议道:“还有将近八个小时呢,要不是咱先回去?”
倪映红七人跟在我前面,互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