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红扑扑的:“没事,嫂子,我今儿不知道怎么了,浑身烧得慌,正好吹吹风凉快两块。”
“烧?”
倪映红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上前用手背摸摸她额头:“还行啊,不烧。”
“我看看。”楚恒似笑非笑的走上前,也摸摸她脑门,眨巴眨巴眼:“确实有点烧。”
“我咋摸着没事?”倪映红诧异。
“可能是您手凉吧,嫂子。”刚与情郎有了一点肌肤之亲的秦京茹浑身发软:“我感觉我现在烧的不行,从里到外的烧。”
“那咋办?吃点药?实在不行让你哥领你打一针去。”
“我先吃点药看看,要是后半夜挺不住了,我再找我哥打针。”
楚恒笑的越发古怪:“那也行,你赶紧回去吧,不在这站着了,怪冷的。”
“嗯,我回了。”此时已经口干舌燥的秦京茹踩着发飘的脚步匆匆回了房间。
“怎么还发烧了呢,晚上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倪映红担忧的望着她的背影。
“那是你没注意,她早上那阵就有点烧了……你孩子送去吧。”楚恒说着话把迷迷瞪瞪的楚哲成放到地上。
倪映红顺势牵住儿子的手,对丈夫道:“你直接把我的牙刷五得也拿卫生间去。”
“知道了。”楚恒扭头去了卧室拿洗漱工具。
倪映红则把俩孩子都给送去了杨桂芝那屋,随即去卫生间跟楚恒汇合,俩口子洗洗涮涮一番,就猴急的跑回房间里摇床。
嘎吱嘎吱响了半宿,倪映红才疲惫的睡去。
“嘶!”
满脸神圣之色的楚恒也没急着去找秦京茹,靠在床头上抽根烟缓了几分钟,等倪映红睡熟了,才鬼鬼祟祟的起身,把媳妇收进仓库里,又拿出药酒喝了二钱,然后穿上衣裳下床,一溜烟跑去书房,从密道进入地下室。
“啪嗒!“
摸着墙壁上的灯绳拉开等,黑黝黝的地下室瞬间亮如白昼,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的秦京茹跟只鬼似的突然出现在楚恒面前。
“卧槽!”
楚恒被吓了一跳,没好气的道:“你怎么不出个声呢,吓我一跳。”
秦京茹着一件白大褂,尺码有点小,被她丰满的身子撑的紧紧的,两条浑圆的大腿上各套了一条红丝袜,让她看起来分外妖艳。
最要命的是她还扎了两条马尾辫,又为她平添了一抹清纯。
“嘶!”
楚恒倒吸了口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