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阎老抠那粪车从面前过都得舔一口尝尝咸淡的性格,要是让他过来,他哪能舍得这十块钱?
保不齐最后一心疼,就偷偷把钱留下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阎家这么抠门,为了孩子也得出一次血啊。”楚恒瞅瞅钱感慨了下,又随手把钱递给媳妇,道:“你收着吧,回头等过年的时候,去阎家串个门,给孩子点压岁钱了。”
“嗯。”
倪映红接过钱揣进兜里,就赶紧拉着秦京茹急匆匆回后院看电视去了。
等楚恒叼着根烟晃晃悠悠的到后院时,这俩人都已经进了堂屋,他并没跟着进去,转头就去了书房,逗着三只小花狗玩儿了会儿后,悠然自得的走到书案前铺上一张大草纸,研磨提笔,练起了毛笔字。
如此一直到八点多。
倪映红突然推开书房门走进来,头上裹着毛巾,娇嫩的脸蛋儿上挂着氤氲水汽,宛如出水芙蓉。
“当啷!”
她上前将装着楚恒洗漱工具的搪瓷盘搁在书案角落,媚眼如丝的凑到丈夫耳边,吐着香气:“我先回屋等你,快一点,今天有惊喜哦!”
言罢,她袅袅婷婷的转身离去,窈窕的背影勾魂夺魄。
正在写字的楚恒瞬间乱了道心,本要写下一撇的毛笔突然改变轨迹,由下到上的画出一竖,又粗又直。
“哗啦啦!”
他也没什么心思继续写了,胡乱的把草纸团成一团丢到纸篓里,拾掇了下桌子,就端着盆子去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楚恒就猴急的回到卧室。
此时卧室的灯已经关了,只有拔步床内的小床灯还亮着,拉下的帘子上,淡黄色的灯光将一道有着惊人曲线的剪影印在了上面。
气氛瞬间拉满。
“咕咚!”
瞧着那张仿佛潘多拉魔盒的床,楚恒不由一阵口干舌燥,急忙忙把脸盆放到架子上,快步走向床边。
正当他要伸手挑开帘子时,忽的一条裹着红色丝袜的圆润修长的大腿从里伸了出来,看起来那般的妖艳。
“嘶!”
楚恒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却火热滚烫,一把接住那条胖之一些则嫌腴,瘦之一些则嫌弱的大长腿,一股浪劲儿从他嘴角荡漾开来。
……
夜里十点多,繁星点点,月色无边。
“哎呦!”
因为要去给杜三送货,腰酸胯痛的楚恒哼哼唧唧的从家里出来后,又坐在车里抽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