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来啊?”
“这可就没准儿了,一俩月是它,三四个月也是它。”楚恒摇摇头。
“这么久!”
杜三闻言脸色一垮,耷拉着脑袋,叹息连连,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瞅伱那揍性。”
楚恒见此一阵失笑,不过倒是挺理解这货的感受。
想当初他上学时第一次接触网文的时候,也是这般着模样,甚至还废寝忘食的抱着一本厚厚的大书看了足足两个通宵,连小女朋友约着去小旅馆寻幽探密都给拒绝了。
最可气的是,那本书也特么没写完,气得他把作者祖宗十八辈都给翻出来问候了一遍,过了好几天都还在碎碎念。
“哎,早知道就先不看了,咋就这么点呢……”杜三低头看着手里厚厚的稿子,却觉得属实单薄了些,不够看,根本不够看啊!
“行了,可别絮叨了。”
楚恒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见也快中午了,就塞给了虎妞一块糖,让她回屋找聋老太太玩儿去,随即招呼上杜三一块往出走。
很快。
俩人从院里出来,随即一同上车离去。
当经过电话摊的时候,楚恒停了下来,下车通知了下韩旭跟姜磕巴,还有安荣元等六大金刚,约着去砂锅居见面,准备来一次团建。
等他打完电话付了钱走后,文老头随手将钱收起来,瞅瞅远去的伏尔加,贼头贼脑的跟身旁一老街坊小声讲道:“诶,老石,我跟你说,楚恒今儿可闯祸了,他把他媳妇养的鸟弄死一只!”
“哎呦,他家小倪可是倍儿稀罕那些鸟,这不得炸庙了啊?”
“这还用说?且听着吧,今晚儿他家准儿吵架!”
“嘿!这热闹咱可得听听去!”
……
傍晚,残阳似血,北风如刀。
中午跟杜三他们喝了顿大酒,打了一下午牌的楚恒哆哆嗦嗦的从外面跑进院里。
现在是初春,乍暖还寒,中午有太阳的时候还算暖和些,等晚上没了太阳了,温度也是倍儿低。
身上衣服并不厚的楚恒抱着膀子一溜烟跑进后院,也没去堂屋凑热闹,径直的就回了卧室,上了床,紧紧裹上被子。
“嘶,这天儿,比冬天都冷!”
他将自己裹成一条蛆,又在床上蛄蛹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正准备睡上一觉,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
“砰!”
房门重重撞在墙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