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够,不能够。”小马急忙摆手。
楚恒又把目光投向傻柱,可不敢再让这孙子继续说了,赶紧转移话题:“说起这于海棠,我也想起个事。”
“什么?”
“我昨儿听三粮店孙大姨讲的,说是东城有个姓孔的老头,年轻时老伴就死了,就给他留下一个儿子相依为命,然后前年的时候,他那儿子也病死了,家里就只剩下孔老汉跟他儿媳妇还有孙子三个人。”
“而有意思的是,上个月初,他那个寡妇儿媳妇竟然在医院查出怀疑了!可那孔老汉知道消息后,对儿媳妇却不打也不骂,反而好吃好喝的供着!”
“你们说,有没有问题?”
“这还用想?指定扒灰了!”
……
几个货就这样边喝酒边讲着八卦,一直到四点多钟才心满意足的结束。
“回见啊。”
小院门外,傻柱醉醺醺的挥挥手,骑上自行车晃悠悠的往胡同行去。
“我也走了,楚爷。”同样喝的五迷三道的小马跟楚恒打了声招呼后,也带着带来的小弟兄上了自行车离开。
楚恒笑呵呵的站在门口瞧着他们,等到这几人都出了胡同后,脸上那和煦的笑容瞬间消失,变为一片铁青。
“特娘的!”
他骂骂咧咧的重重吐了口气,缓步往出走着,回想起傻柱刚刚的那些话,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发慌。
果然啊,这世上就没有秘密。
甭管你隐藏的多好,总有一天都会路出马脚。
还是书上说得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可没办法。
现在木已成舟,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尽量往回圆吧。
“这个许大茂真特娘的会没事找事!”
楚恒一脸恼火的狠狠往地上吐了口痰,迟疑了一下后,便决定今晚上一定要去找许大茂一趟,给他一些警告。
旋即,他便加快了脚步,没一会就出了胡同,驱车赶往三粮店。
…………
晚间六点。
坐在堂屋炕上看书的楚恒抬眼看了下座钟,估摸着这时候其他人也该吃完饭了,便合上手里的古籍,起身下地将书放到五斗橱里,旋即就去了东屋,找到正跟杨桂芝一块看电视的倪映红道:“我得过去送送那爷,估计得半夜才能回来,回头你俩先锁门,我回来再敲。”
“你等下。”
正目不转睛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