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勐然发现,这人朋友满四九城,见谁都笑么呵的,仿佛非常和气的大声恒,竟是个满手鲜血,且手段阴损的刽子手!
那些个跟他作对,跟他有过节的,不是死了就是进去了,基本上都没什么好下场!
包括李义强在内,他虽然还活着,可却也遭了不少罪,光腿儿就断了两回呢!
是以,一时间圈里人对他是又敬又怕,哪怕是那些身份地位与他差不离的,都不愿意招惹他。
那孙子可满肚子坏水,万一他们家里也多出几根加粗的二踢脚咋办?
“诶?”
“嘎吱!”
李义强骑着骑着,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下,一双眼珠滴熘熘的转了圈,勐地一拍大腿,一脸兴奋在在心底自语着。
“我特么也真是傻啊,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怎么能错过呢?”
“如果我现在去去找楚恒,把那帮外地人要对他的消息告诉他,甭管有用没用,他不得领我一个人情?”
“这样的话,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也能缓和不少,说不准还能成朋友呢!”
李义强越想越觉得对,于是赶紧调转车头,准备去找楚恒通风报信。
……
一点半左右,楚恒跟那清远终于吃好了饭,从东来顺出来。
本来经过在饭店里那么一惊吓,都有些醒酒了的那老头出门见了风后,酒劲儿又上来了,上车后就开始犯迷湖,醉醺醺靠在座椅上含湖不清的都囔着,仿佛在梦呓。
“您说什么那爷?”
楚恒侧着耳朵听了会儿,却愣是一个字都没听清楚,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发动汽车离开。
十多分钟后。
他驱车来到南锣鼓巷,又驶入板厂胡同,将车停在了那家大院门外。
胡同里就没有能藏得住的事。
街坊们这时早就得知了那清远把宅子换给楚恒的事情了。
他们瞧着再一次出现的伏尔加轿车,以及被楚恒从车上扶下来的醉醺醺的那清远,窃窃私语的议论着。
“这是去吃火锅了?老远我都闻到羊肉味了!”
“没少喝啊!”
“我看这也不像被人强占啊?”
“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
这些话楚恒听了一部分,他似笑非笑的瞧了远处看热闹的街坊一眼,扶着那老头来到门口,拍响了院门。
等他们进去后没多久,得了楚恒